*身着特制的、带有三道黑色横杠(象征窑烟)的麻布“税吏服”。
*配备特制的青铜“税戳”(刻有简化窑炉图案)和记录骨板。
*拥有搜查窝棚、盘问交易、强制征收、甚至临时扣押人货的权力!
*月俸:固定五枚“权钱”+所征税款十分之一的“抽成”!
这“抽成”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这群鬣狗般的灵魂!被选中的“税吏”们,脸上原本的麻木卑微被一种病态的亢奋和嗜血的贪婪取代!他们抚摸着崭新的税吏服和冰冷的税戳,如同抚摸着通往权力与财富的钥匙。
**赋税的獠牙:系统的榨取**
当第一个穿着黑色横杠税吏服的奴隶“石算”(因其曾负责清点战利品,眼神精明贪婪)手持税戳和骨板,在两名持矛战士(初期护卫)的跟随下,走向蒸坊时,沟壑内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息税”的绞索(呼吸的代价):**石算首先扑向人口最密集的窝棚区。
“人头税!月纳一钱!喘气的都出来!”石算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新贵的亢奋。
窝棚里涌出惊恐的老弱妇孺。
“此老妪…尚能喘气否?”石算用税戳柄粗暴地戳了戳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妇。老妇的孙女哭着求情:“大人…她…”
“闭嘴!喘气即纳钱!无钱?”石算狞笑,骨笔在骨板上老妇名字后划下,“记!欠息税一钱!利滚利!明日不纳…夺其孙口粮!”
他转向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此婴…落地即承神佑!纳钱!”
母亲绝望地哭喊:“他才三日!何来钱!”
“无钱?可赊!母债子偿!记!此婴欠息税一钱!其母欠一钱!共两钱!三日不纳…以婴抵债…入制药局为料!”石算的声音冰冷而高效。骨板上密密麻麻记下名字和欠额。婴儿的啼哭和母亲的哀嚎响成一片。
***“火耗”的煎烤(温暖的刑罚):**石算带人闯入相对“富裕”的战士窝棚区。一个战士在角落用几块石头垒了个小灶,偷偷烤着一只刚捉到的老鼠(肉食极其珍贵)。
“私火!未报!未纳火耗税!罪加一等!”石算如同发现宝藏,税戳直指那小灶,“灶一处!月纳三钱!私设…罚十倍!三十钱!即刻缴纳!”
战士愤怒地握紧石斧:“老子豁口卖命!烤只老鼠也要税?!”
“抗税!罪同谋逆!”石算尖叫后退,护卫战士的矛尖立刻指向战士!
冲突一触即发!最终战士在武力威慑和“焚屋没身”的威胁下,屈辱地交出所有积蓄的七枚权钱,并打下三枚的欠条(利息惊人),才保住那半只焦黑的老鼠和栖身的窝棚。小灶被税吏一脚踹翻,余烬被踩灭。
***“产税”的收割(血汗的结晶):**铸币厂外,石算带着另一队税吏堵住刚下工的铸币匠石痕。
“产税!月纳所铸钱币十分之一!汝今日铸钱…几何?”石算的目光如同毒蛇,盯着石痕腰间微微鼓起的皮袋。
石痕脸色惨白,断指处隐隐作痛。他今日拼死拼活,也只铸出十五枚合格钱币(其余皆废品或祭品),按规需缴纳一枚半!他颤抖着掏出一枚半权钱(半枚用特制小铜片切割,边缘锋利割手)。
石算掂量着钱币,目光扫过石痕腰间:“哦?仅此?吾闻汝…精技…日铸三十亦不为过…莫非…藏私?”他逼近一步,税戳几乎顶到石痕胸口。
在“私藏神金”的死亡威胁下,石痕绝望地又摸出一枚钱币交出。这是他仅存的、准备换取药膏治疗断指的保命钱!石算满意地记下“足额缴纳”,将钱币收入特制的、带有三道锁的青铜“税箱”(铸币厂首批产品之一)。
***“交易税”的锁链(流通的窒息):**纺轮行会平台下,两个会员妇人偷偷交换:一个用辛苦攒下的半枚权钱(切割的小铜片),换取另一个偷偷省下的、一小块相对干净的麻布(给高烧的孩子擦身)。
交易刚完成,阴影里窜出石算!
“私相授受!未缴火印税!交易作废!物…充公!人…罚金一倍!”石算的税戳闪电般盖向妇人手中那半枚钱币和麻布!
妇人惊恐地缩手,锋利的铜片边缘划破掌心,鲜血直流!麻布掉落在地。
“抗税!伤官!”石算尖叫(实则自己伸手太快碰上了铜片边缘)。护卫战士上前,不由分说将两个妇人按倒在地!半枚权钱和麻布被没收,每人还被罚欠一枚权钱!哭声和哀求声被冰冷的税戳印记和骨板记录所淹没。任何私下的互助与温情,在税吏的獠牙下被撕得粉碎。
**系统的反噬与权力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