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桦不想让他们生什么争执,爸妈什么都不知道,容易说错话,判断错误。
小叔干的事情,别说是整个家里,就算是十里八乡那都是出了名的。
二叔这些天脾气大的吓人,大家都尽量躲着。
6家那边来过一趟,被二叔给揍了出去。
那个6海还在医院,听说伤的挺重的,还没能醒过来。
桦桦连忙领着他们往主屋去:“爸妈,小叔的事情你们最好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说。”
“爷爷在临终之前,已经宣布将小叔一家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了,而且特意交代了,不许他们一家人披麻戴孝。”
贺南着实惊到了:“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爹娘一向偏疼小弟,怎么会忍心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赶出家门、断绝关系,甚至连披麻戴孝都不许,这该有多恨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按照贺南对于自己父亲的了解,他非常确定的认为,这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不提爹娘最疼爱的就是老五,即便不是,断绝关系这种事情,怎么会生在他们家。
乡下农村对于家族观念还是很重的。
老五干了几次糊涂事,家里最多也是不来往,也没有要断绝关系啊。
老五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让爹在临终之前,最后的时刻,还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桦桦四处看了看,小声简单解释了几句。
贺南越听越觉得荒唐。
当年老五两口子差点害江瑶一尸两命,已经进去过好些年了,之后好多年都没有消息,他更是十几年没曾见过了。
那么大的教训还没够,还能折腾的起来?
这怎么就光挑着自己家里人嚯嚯呢。
贺南都想出去揍人了。
贺南先去见了张氏,安抚了一番:“娘,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氏看着许久不见的长子,多了几分依赖感,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提起这个事情,还有几分咬牙切齿:“别跟我提他,让他滚,你爹就是被他给气死的啊。”
贺南从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怎么都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起来:“他是疯了吗,即便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都做不到这么袖手旁观,那可是他的亲侄女啊。”
贺庭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知道昭昭会有危险,却还是对自己的亲侄女袖手旁观。
话说的难听点,那只是那种药,万一要是什么毒药呢?
怎么就没打死这个畜生呢。
疯了疯了。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爹被气到急火攻心,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要是没有分手这些荒唐事,爹又怎么会被气死。
贺南忽然又意识到了一点什么,看向外面忙碌的贺淮。
按照他对老二的了解,这可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睚眦必报,爹都已经交代了赶出家门。
老二只是将人揍了这么简单?
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似的。
贺南转念一想,或许是他想多了,毕竟老二从前是个混不吝的混小子,没有人能约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