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娘急切催促。
上官义压低声音:“三十多条船,全都是被梁山抢走的!”
王庆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一脸惊愕:“这可怎么办?没了这些船,我们岂不是动弹不得?”
此时又有探子进账汇报:“寨主,梁山的五万步兵已在清河岸边扎营,将我们的退路堵死。”
帐内陷入寂静,淮西群雄面面相觑,最终目光齐刷刷投向金剑先生李助。
“看来梁山确实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
李助叹息,“如今只剩两条路:要么支付梁山十万贯赎金,要么与其决一死战。”
“战就战!哪有未战先怯的道理!”
縻貹激动喊道,“寨主,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梁山只是虚张声势!”
“对,打一场!”
众人附和,“区区梁山,有何惧哉!”
眼见群雄纷纷鼓噪求战,王庆猛地攥紧拳头,沉声道:“够了!都给我出去!”
“寨主……”
縻貹还想继续说话,却迎来了王庆的一声怒吼:“出去!”
“是!”
众头领拱手告退,转身离开。
李助正准备离去,却被王庆叫住:“军师留步,我有事与你商议。”
片刻后,大帐内只剩王庆、段三娘夫妇以及军师李助三人。
“夫人,”
王庆直视段三娘,“梁山的实力究竟如何?若是我们淮西与他们交战,胜算又有几分?”
“这……”
段三娘愣了一下,“寨主,我只见过咱们的人偷袭梁山的运货船,单看梁山的水军,便远胜我们的手下。”
“那些船只十多天都未能攻克,可见一斑。”
“那么步兵和骑兵呢?”
王庆追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
段三娘摇摇头,“不过杜壆的武艺在淮西也算顶尖,可面对梁山时连败三次,最终还命丧其手……”
“我担心一旦开战,我们恐怕……”
段三娘欲言又止,但王庆与李助都已领会她话中的深意。
“难道真的毫无胜算?”
王庆脸色阴沉地问道。
“梁山不同于官军,”
段三娘叹息道,“我们曾围困他们的水军十多日,但他们士气依旧高昂。
换成朝廷的军队,只怕刚阻断河道,自己就会先乱起来。”
“我之前去梁山大营时,金剑先生也曾提到,那里的梁山将士井然有序,完全不像官军般散漫。”
“寨主,关于与梁山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