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薇的动作,瞬间僵住。
是周平?还是他派来的人?
她缓缓地,将纸卷重新收回袖中,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被盯上了。
这张网,正在慢慢收紧。
帐外那道军靴踩在沙土地上的声音,极轻,却像一柄重锤,敲在秦薇薇的心上。
声音停在了帐外,一动不动。
秦薇薇的动作瞬间僵住。
她缓缓地,将那细小的纸卷重新收回袖中,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被盯上了。
这张网,正在慢慢收紧。
她走到桌案旁坐下,端起那碗已经凉了的茶水,指尖的轻颤,让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是周平?还是他派来的人?
帐外的人很有耐心,就那么静静地立着,不发出半点声响,像一个无声的狱卒。
这种沉默的压迫,比直接闯进来更加熬人。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就在秦薇薇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帐外终于传来周平的声音。
“嫂夫人,天色不早了,外面风大,卑职派了个人在帐外守夜,您若有事,唤一声即可。”
说完,便是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秦薇薇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一松。
她走到帐帘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只见一名陌生的军卒,如一尊铁塔般立在不远处,正对着主帐的方向。
周平不仅派人监视,还特意告知一声。
这是在敲山震虎。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薇薇回到帐内,看着那只在笼中安睡的雀鸟,心中一片冰凉。
消息,送不出去了。
……
与此同时,屯堡的另一头,一间偏僻的杂物帐内。
张诚被两名军卒粗暴地推了进来,一个踉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