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盯着屏幕上的脑波监测数据:“心率从68提到了82,瞳孔放大了03毫米——连生理反应都配合上了。黑鸦要是还不上钩,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当晚,暴雨砸在老宅的琉璃瓦上。
黑鸦贴着外墙攀爬时,雨水顺着战术头盔的帽檐流进了后颈。
他看了一眼腕表::57,比计划提前了三分钟。
四名手下在他身后呈扇形散开,在夜视仪里,n-7室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苏悦还在弹琴。
“目标未移动。”耳麦里传来队员的低语。
黑鸦的战术刀割开纱窗,玻璃碎裂的轻微声响被雨声吞没。
他猫着腰钻进屋子时,苏悦的背影就在三步之外,梢沾着钢琴的灰尘,指尖还搭在琴键上。
“游戏结束。”他的消音枪抵住苏悦的后颈,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动一下就——”
“就怎样?”苏悦突然笑了,转身时按下了钢琴下方的按钮。
整间屋子“嗡”地一震,夜视仪瞬间黑屏,耳麦里炸开噼里啪啦的声音。
黑暗中,一段录音打破了寂静:“悦悦,记住,真话总在最黑暗的夜里。”
是苏母的声音。
黑鸦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他刚要后退,窗户“哗啦”一声碎成了片。
6寒的战术手电照了过来,白光刺得他眯起了眼,下一秒就被按在了钢琴上,手腕传来剧痛——电磁镖精准地钉进了他的战术手表,数据销毁器的红光熄灭了。
“你们赢了这一场战术。”黑鸦被反剪双手时,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但战争才刚刚开始。”
苏悦站在挂钟前,3:17的指针在手电光里泛着锈色。
她转头看向黑鸦,梢还沾着刚才“慌乱”时蹭上的灰尘:“不,你错了。”她的指尖拂过墙上“苏母到此,未归”的刻痕,“从你走进这间屋子,就证明你们的‘新战略’仍然活在过去。”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而我们,早已走出了黑夜。”
雨停时,徐振邦的办公室里飘着冷咖啡的苦涩香气。
他揉着胀的太阳穴站起身来,传真机突然“滴滴”作响。
一张白纸缓缓吐出,标题是:“凤凰计划:重启苏家血脉计划”。
他伸手去拿的瞬间,窗外的月光被云遮住,阴影笼罩过“凤凰”两个字,像是某种蓄势待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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