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觉桓收敛了,没想到刘觉恒接着说道:“平时一说到妹夫,你就笑出花来,连我们两亲哥哥都不放在心上,这时又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
刘盈语怒气冲冲瞪着不解风情的二哥哥,心里气得半死,怎么能够轻易讲出她的心事?
就算大家明知,但也不能这样讲出来,好像她是女追男,就算事实不能讲的,女孩子要的是脸面。
林泽阶给她解围,“两位仁兄,你们有准备什么节目上去表演吗?”
两兄弟摇头,“我爹娘唱歌弹奏样样精通,这天赋都被妹妹得去,我俩五音不全,妹妹是得天大独厚,上天太不公平了。”
“那是因为你两个过得太好太放松,学东西都要一个枯燥无味时期,大周而复始中坚持掌握下来,才会产生兴趣。”刘盈语抓住机会怼回去,“什么都是浅试一下,你们当然什么都不会。”
刘觉桓和刘觉恒当然懂得这些道理,但不愿意付出代价,想玩又玩的不安心,想学又没有学成,还没有痛下心来,脸上露出尴尬。
他们又菜又善良,身在的阶层允许他们这样任性。
此时水谢的台上,弹琴侍女们开始后退,一个穿着莽袍白须发,帅大叔样的老人走向前讲话,“各位同族和亲朋们,今天邀请大家来我府上赏月,大家不要拘束,渡过难忘的中秋,在玩乐之余,不吝表演自己的才艺,这里没有外人,我们自己人关门自娱自乐。”
他说完后没再废话,转身下去,接着便是一众的舞姬出场,乐声响起,舞姬们翩翩起舞。
林泽阶仔细的看着这些舞姬的表演,很感兴趣,腰肢软若无骨,脸蛋在灯光个个成无瑕美人,美若天仙。
不只林泽阶看直眼,刘觉桓,刘觉恒也一样看直眼。
刘盈语好像不怎么投入,同性相斥吧!她忍不住用腿在桌底下踢林泽阶,埋怨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千篇一律。”
林泽阶尴尬的应和着,“对,明显没有投入感情的花架子。”
艺术这东西,都能以没有投入感情为借口批评,感情又没法量化。
一曲完毕,还是老者上台。“本王知道我们皇族中,很多千金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希望大家勇于展示自己。”
林泽阶仔细看去,台下的众位皇族小姐们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由好奇的问道:“好像大家都很放得开,不是应该矜持吗?”
刘盈语吃吃的笑着:“不放得开不行,皇族女子个个恨嫁,人人怕娶,娶了基本上这一生就无所作为,混吃混喝,而士族男子从小被教育成要建功立业,功成名就,没有点才艺,吸引不了男方家提亲的动力。”
刘觉桓表情很明显嫌弃,“这世道少女多,谁愿意娶个菩萨回来供着,皇族女子大多还脾气不好,一点不温柔,娶了就是受罪,娶个别的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把丈夫视成天。”
刘觉恒也怕怕的说道:“我宁愿单身不娶皇族的女子,一点尊严都没有,同房都要妻子同意,更过份还要贿赂妻子奶妈,做人还有什么滋味。”
说话间林泽阶认识的兰陵公主率先出场,一身淡红色的衣裙,轻移莲步到水榭的中央,有人送一把月琴给她,她坐下后,先调整一下琴弦拨弄起来。
一阵美妙的琴声响起,从指间顷泻而出柔美恬静,一曲月琴完后没有下台,又开始弹奏古琴,琴声一出,刘盈语就猛翻眼珠。
林泽阶皱眉,林淑娟,林淑敏,林淑静露出古怪笑容,这曲调她们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