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语连捅两下林泽阶的腰,表示她很着急,女孩子在家人面前特别爱面子,林泽阶强忍着羞意叫道:“外公。”
“本王可没有同意你和小语在一起,”河间亲王面是一个帅大叔的样子,但内在不太好说话,皇族子弟自带傲气,“你这功名实在太低,配不上我家小语,证明不了你的优秀。”
刘盈语跺脚埋怨着:“外公,您怎么能这样?”
“一码归一码,外公怎么啦?”河间王的话很现实。
林泽阶有些微微尴尬,但话是人说的,看怎么想,“刘伯母培养晚辈多年,叫您一声外公也算应有之意。”
“不要巧舌如簧,我知道你很优秀,琴棋书画都绝,你写的小说本王都看过,可以说智计百出,但这些你都借势于别人而成功,本王没有说错吧!”河间亲王的话很犀利。
“外公给晚辈一些时间,我能证明。”林泽阶对于这样的人同样很直接的说道。
“不是本王现实,历史上没有功名而有智名才名的人,无一例外最后都是很潦倒,官场是大染缸,进去话的很务实些,不会理想主义,做朋友,做玩乐伙伴我很喜欢你,但做外孙女媳,必须在举人的功名,不然就是皇上看上你,你也只是幸进之徒,你能听懂吗?”
“能够听懂,有功名本身出身够硬,按朝廷规矩进退自如,小阁就是一个例子,没有功名,依靠二甲进士的父亲,蒲首辅一退,他的依附一下散掉。”林泽阶举例子说明。
“这么清醒的认识很好,这件事结束去国子监报到读书,外面的宴请都不准去参加,这些只是吹捧你的才能,对你没好处,只会让你在最需要努力年龄的消耗时光。”河间王还是露出他的深意。
林泽阶体会到他的好意:“谢谢外公,晚辈每天还是有写一万字的文章,前期积累让晚辈速度快一些,也会尽快去国子监报到。”
河间王听这话,欣慰的点点头,一起走进大厅。
林泽阶把表演的乐谱写了出来,很多仆人在林汉阶写一张之后抄一张,送去东花园给那些皇族各府一份。
刘财主和刘夫人也进来,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动动出大招,让我们不知如何夸奖,明天我看京城都会在唱,你们表演的歌曲,你的写得原件给我。”
“河间王收过去说道:“这原件我要了,再写一份吧!字写不错。”
“父王,您一向没有收藏字画的爱好,怎么突然转性了?”刘夫人调笑着,“是不是泽阶的歌曲太打动您了?”
“有人在阁楼等着要,心知肚明就好。”河间王意味深长的说道。
刘夫人皱眉想一下就明白,能让他父王亲自招待,送上去词谱的人当然是当今皇上,不过这位太爱出宫。
她没有了打趣的心思了,“泽阶,你这首词是中秋的绝唱,此词一出再无写中秋的词,会很多人来请你上门做客,你还是去国子监避一避,门房那里让人留下贴子就好,你没有意见吧!功名才是你最重要的身份。”
已经第三次接到这个信息,林泽阶点头答应,“伯母,我也是这样想的,您放心我不会飘的,就算考上进士才是官场的开始,我的路还很漫长。”
前世林泽阶经过考上名校,毕业后拿到一个要害部门的工作,那时很多以前不联系的同学朋友都来吹捧,他不是对圣人,曾经迷失过,跌过跟斗,懂得一点人心,才知道取舍。
在功名面前吹捧,夸奖这些都是浮云,最好不要接近这些人,再说这些不是自己真实的本事,真实的本事还得去书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