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保安撇撇嘴,不满地嘟囔道:“哼,什么病人…你见过吗?那边的房子那么破旧能住人么?我看他就是想压榨我们的劳动力罢了。”
“行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干老子还想干呢!”
“……”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已经走出去很远。
直到他们背影化作两个小黑点消失,廉贞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看向他们说的那栋破旧病栋,迈开长腿慢慢走了过去。
病栋的入口处被一道大铁门关的严严实实,上面还缠绕着两根小臂粗的大铁链子。
廉贞握住上方的锁头,轻轻一扯,坚硬无比的铁块瞬间嘎嘣一声碎裂开来。
一股浓重且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蹙紧眉头。
一楼堆积着一些废弃的桌椅和医疗设备,没有住人,他抬腿朝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的时候,明显能嗅到除了消毒水之外,空气中还隐隐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廉贞观察了一下,确定二楼没有值班的人,只有走廊尽头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监控装置。
他眼神微眯,监控滋啦两声,冒出几道电光之后停止工作了。
廉贞这才毫无顾忌地闲步走在长廊上。
路过几间病房,房门都是厚重的大铁门,安了一个小小的窗户,勉强能看到里面的画面。
每间病房都躺着一个生死不知的病人,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铁床和一台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走到尽头之后,发现有间病房里没人,只有一台亮着暗光的设备。
难道这里的人被带走了?
廉贞沉吟片刻,正思考要不要强行开门进去寻找一些线索。
一张大脸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占满了整个窗口。
一双满布血丝的双眼惊恐的望着他,与他面对面对视着。
可能这个人听到脚步声,一直害怕地蹲在门后呢。
“我去!”廉贞吓了一跳,蹬蹬退后两步。
那人上下打量着他,目光落在那身病号服上,瞳孔瞬间收缩,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也是这里的病人?你怎么能随意行动的?”
“哦,我啊……”廉贞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看来这个人知道些什么:“我是隔壁住院部的,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看到这里没有人,就上来转转。”
病人眼中瞬间涌上无尽的惊喜,他满脸渴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找机会把这里的情况传递给外界!”
廉贞故作疑惑道:“这里…什么事?你不是在这治病么?”
“我呸!”
病人双手扒在窗沿上,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颤抖,就连铁门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我压根不是精神病人,我是一个游览华国的徒步者,或许是着装太过潦草,被他们当作流浪汉给掳了过来!”
“他们掳你做什么?”廉贞又问。
“他们…他们都是恶魔!”痛苦的回忆涌上他的脑海,病人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这里关着的都是没有家人的流浪汉和被遗弃的精神病患者。他们无所顾忌的摘取我们的器官,在黑市上售卖!我的一个肾,已经没了……”
他掀起衣服一角,腹部有一道刚愈合没多久的、狰狞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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