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先给大家道个歉,最近工作很忙,来不及更新,而且我也准备在这最新的大章节里,完结这部小说。这是我第1次写小说,前段时间我抽出空来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只感觉前面的文笔很稚嫩,稚嫩的可笑,而后面叙事又有些混乱,在此给大家道个歉。为此我又重新写了一部,目前12万字左右,半个月之前就写了,今天已经发布了8万字。我想着等完结了这一部再发出来,但是我最近真的连更不了,就把那部新的发出来让大家解解馋。而且最后这一篇要回收所有的伏笔,争取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我也要重新构思,通俗一点就是要憋一波大的,所以这一部的更新会延迟一点,争取把它给补完。)
(另外新小说的名字叫做,《龙族:重燃王座》,同样的作者名,也是在番茄的,有兴趣可以直接搜,依旧是路明非重生,只不过这一次会更加的细致,没有那么混乱,大家可以捧个场,作者在这里给大家磕一个,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也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这篇小说不要烂尾。)
新闻发布会中央,丹尼·卡特眼中那抹孤注一掷的疯狂燃烧到了极致。他的嘶吼如同濒死野兽的嗥叫,刺破了芬格尔制造的质疑声浪。他猛地挥手,指向了后场入口!
所有人的视线,包括无数摄像机的镜头,瞬间聚焦过去。
在后台阴影中等待的妻子丽莎,脸色苍白得如同纸片,但眼神却带着一种决绝。她颤抖着,掀开了婴儿车厚厚的米色毯子一角——里面没有婴儿,只有一片幽邃的、泛着金属冷光的深蓝色巨大鳞片!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边缘的锯齿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刺目的锋芒,仿佛远古巨兽脱落的獠牙。
整个发布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死寂,连呼吸声都几乎消失。即使是那些被芬格尔鼓动、专注于抨击政府的记者们,此刻也被这实物带来的、超乎想象的沉重质感和诡异光泽震住了。空气凝固了。
丹尼脸上终于绽放出扭曲的、近乎胜利的狞笑:“这就是我的铁证!来自那个吞噬舰队的怪物!来自那场被掩盖的神话战争核心!”他像一个癫狂的先知,声音嘶哑却穿透全场,“我邀请了世界上最顶尖的权威!他们就在这里!现在就给你们答案!就在世界的镜头前!”
几名身着白大褂、神色各异的专家在丹尼示意下走上了前台。他们或白发苍苍,或正值壮年,都是在材料科学、生物学、古生物学等领域声名显赫的人物。
鳞片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合金平台上,专家们立刻围了上去,打开随身携带的精密的、便携式的分析仪——激光扫描仪、高倍电子显微摄像头、质谱探针——各种仪器闪烁着冷光,嗡鸣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
镜头疯狂地推进,将那幽蓝鳞片的纹理、光泽一丝不漏地捕捉下来,同步投放在全球各地的屏幕上。无数观众屏住了呼吸。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感,混合着对未知的巨大恐惧,攥紧了所有人的心脏。芬格尔的新闻部小弟们也暂时安静了,所有人都等待着最终的结论。
台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专家们的神情从最初的凝重、好奇,逐渐变得困惑、凝重,最终几位资深的材料学家眉头紧锁,交流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否定。
终于,一位资历最深、头发全白的材料学泰斗抬起了头,面对镜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和职业的绝对理性,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和世界:“卡特先生……根据我们现场的初步综合分析……”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措辞,但最终吐出了冰冷的结论,“……很遗憾。这片鳞状物,其成分……主要是……钴铬钼合金、高纯度铝硅酸盐玻璃纤维复合体……以及,嗯,一些结构粘合剂……这是典型的、现代工业化制造的人造仿生材料。其结构设计……虽然精细,模拟了大型生物鳞甲的形态,但……微观层面缺乏生物演化痕迹和细胞基质。从现有的检测结果看……我们高度倾向于……这只是一个人工合成的、高度仿真的……呃……模型。它本身……不具备任何超出认知的、特殊的生物或物理属性。”
轰!
死寂瞬间被引爆!
“假的?!”
“仿生材料?!”
“是道具?!”
如同滚油里泼进了冰水,巨大的失望和被愚弄的愤怒席卷全场!那些原本已经相信了一半,甚至因为实物而陷入恐慌的人们,被这当头一棒砸得头晕目眩。怀疑者则爆发出巨大的、带有羞辱性质的哄笑和嘲讽。整个发布厅变成了狂乱的海洋。
丹尼脸上的狞笑彻底凝固,然后像破碎的石膏面具一样崩解。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冰冷的分析设备和神情严肃的专家,再看看那块在聚光灯下、被宣判为“赝品”的鳞片,嘴唇剧烈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他下意识想辩解什么,但声音被淹没在巨大的声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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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这个化身高大英伦记者的新闻部无冕之王,等的就是这一刻!
“机会!”芬格尔心中狞笑一声,对着隐藏在记者群中、伪装成各国不同媒体记者的新闻部精英们低吼指令。几乎是瞬间,数十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般霍然站起!
“无耻!”芬格尔第一个发难,他粗鲁地推开前排试图安抚混乱的同行,冲到最前面,声音洪亮如雷,带着悲天悯人的激愤,目标直指失魂落魄的丹尼,“一场惊天动地的闹剧!一场耗尽社会信任的、赤裸裸的恶性炒作!”他挥舞着手臂,唾沫飞溅,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政治演说,“利用公众对未知的恐惧!利用世人对政府本能的不信任!你将成吨的谎言包装成所谓的‘勇气’,喂给被焦虑充斥的世界!消耗着宝贵的公共资源和全球媒体的关注!”
紧随其后,伪装成《法兰克福汇报》记者的新闻部小弟立刻跟上,语气冰冷如手术刀:“卡特先生!除了对您精神健康的担忧,我们不得不质疑这场秀的根本目的!您声称需要公众募捐来完成那支‘揭露真相的纪录片’,如今这个天价道具,是否就是您所谓的‘庞大研究经费’的去向之一?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敛财骗局!”
接着,“《世界报》”的记者(另一位新闻部成员)也站起来,声音如同法庭上的控诉:“不仅如此!您雇佣的所谓‘水军’,在社交媒体上大规模散播恐慌性‘内幕消息’,诋毁参与辟谣的科研机构和个人,甚至恶意举报他们的社交账号,导致多位正直的科学家收到死亡威胁!您在滥用公众舆论,煽动仇恨,这是比造假本身更卑劣的行径!”
“看看台下你憔悴的妻子!她是你最虔诚的观众!你把她也拉进这场用谎言编织的幻梦里!”另一位女记者的声音带着“真诚”的悲愤和颤音,镜头适时扫向后台入口处脸色惨白、泪流满面的丽莎和她身旁空空的婴儿车,强烈的道德谴责感扑面而来。
接二连三,火力全开的炮轰如同疾风骤雨,将丹尼·卡特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指控不再停留在视频真伪或政府阴谋,而是直指个人道德破产——利用公众信任、敛财、制造恐慌、网络暴力、绑架家人!角度极其刁钻,证据(那些芬格尔准备好的“网络截图”、“假募捐页面截图”、“水军聊天记录”)随着发问不断地在媒体席之间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每一句指责,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丹尼摇摇欲坠的精神堡垒上。
丹尼像个被剥光了丢在聚光灯下的罪人,眼神空洞,身体颤抖,看着台下群情汹涌的记者和那无数闪烁着寒光的镜头,耳边充斥着震耳欲聋的谴责、怒骂和刺耳的嘘声。他想反驳,喉咙里却像被烧红的炭堵住,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丽莎在后台崩溃的哭泣声透过缝隙传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双眼一翻,如同被抽掉了脊椎骨,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讲台地板上,人事不省。骚乱瞬间升级,保安和医护人员急忙冲上台。
“啊!情绪过于激动晕倒了!”
“他是真疯了!还是装的?”
“结束了!彻底的闹剧!”
台下喧哗更甚。
后台阴影角落,楚子航、源稚生和源稚女静静看着这一切。
“调包成功。”楚子航的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目光扫过台上被抬走的丹尼和那块被专家弃若敝履的“假鳞片”,毫无波澜。真正的龙鳞,已经贴在他胸口内侧,冰冷而沉重。
“任务……算是完成了吧?”源稚生轻轻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线略微松弛了一瞬。他扫了一眼混乱的前台,芬格尔正在那里,对着镜头痛心疾首地感慨“又一个被流量吞噬的灵魂”,仿佛是他亲手将这走火入魔的记者“引回正途”的。
“闹剧收场。”源稚女的脸上掠过一丝漠然,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戏剧。
就在凯撒通过加密频道,指挥守在大厅各处的执行部专员准备悄无声息地撤离,同时安排人手将晕厥的丹尼和崩溃的丽莎“保护性”带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