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眼角抽了抽。
若说宁国公没有炫耀夫人武功高的意思,他名字倒过来写。
阮宁:“公主冲得太急,撞在我手上了。”
她有些惋惜,连歉意都没有,就是在诉说事实。
东平皇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险些气死。
众人脸上抽筋,差点控制不住表情。夫人你也太嚣张了,好歹要注意表情,带一点抱歉。
你特么竟然有些惋惜!
惋惜什么?没有上手打吗?
谢九玄早早散了宴会,与阮宁上了马车,眉眼温和愉悦,嘴角扬起来:“夫人可是吃醋了?”
阮宁盘膝打坐,老僧入定:“无。”
谢九玄将她抱过来,挪到自己膝间,蹭了蹭她的头发:“我很高兴。”
阮宁眉头跳动:“谢九玄。”
谢九玄还沉浸在喜悦中,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胸膛里满胀的喜欢,越来越喜欢,哪怕她在怀里,他都觉得不够近。
阮宁淡淡道:“三日之内,不许靠近我三步。”
“!”
谢九玄脸色一沉:“不行。”
阮宁冷哼一声:“不行也得行。不然五日?”
谢九玄盯着她眼睛,阮宁丝毫不为所动。
他眉头拧得快打结了,不甘心地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嘴唇,直到阮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三日。”他不情不愿道。
阮宁理了理衣襟,走下马车,领着嬷嬷回湔雪堂了。
管家踌躇:“主子?”往常不是跟得很紧,怎么站着不动啦?又出了什么事?
谢九玄浑身气息冷得恨,甚是冻人。
他一甩袖子:“将兵部官员召来,商讨东平之事。”
管家望了望圆圆的月亮,作孽哟。
谢九玄走出两步又停下,黑着脸道:“上一道折子,将京兆府尹的罪证递上去。”
管家:又是几家凉凉几家愁啊。
到底谁又挑拨他们主子和夫人的感情啦?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这大半夜的,汴梁的官可真是太不好当了。
简直不是人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