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男人一起上了楼。
不一会儿,温眠家里的灯就亮了。
许京淮指尖夹着烟,手搭在窗外,目光一直看着7楼。
那盏灯一直亮着。
纪初言也没下楼。
许京淮时不时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指针从十一点走到了十二点。
干什么能待这么久?
快一点的时候,纪初言终于从温眠家里出来了。
还换了套衣服。
许京淮记得,他来时穿的米色西装,走时换成黑色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抖,下颚线紧绷,眼里情绪翻涌。
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忍了下来。
纪初言走后,温眠客厅的灯没多久就关了。
原因无他。
洗漱完休息。
她不知道的是,那辆黑色的宾利在自己家楼下待了一整夜。
前天下雨,她家舞蹈房的灯被劈坏了,本来是想找维修工修的,结果纪初言说他会可以帮忙。
温眠就懒得找人了,反正都是朋友,帮点小忙很正常。
后来修好后,纪初言不小心把水撒了,衣服被弄湿,总不能湿着回去。
温眠就把她买来伪装家里有男人的西服拿给他穿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看手机时发现许京淮凌晨两点给自己发了条信息。
【我明天离开南城。】
温眠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他离开南城告诉她干什么?
她又不是他的谁。
回了个“哦”后,才想起来自己还答应他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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