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真闭眼,回忆那一场场屠戮。他承认。
“我杀过,不止一次错杀。”
“但我学会停手。”
“那一命,是我的‘初命’。”
他举枪而刺,将兽魂影斩碎,血雨纷飞中,他踏出第一步。
“初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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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命·火:云缨vs烈魂缨影
火焰焚空,云缨独入火界残痕。
她见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袭战袍,火焰滔天,双眸冷厉,如战神般不近人情。
那是她燃尽一切,成为火界主宰后留下的命痕。
“若你舍情,舍梦,舍泪,便可无敌于世。”
云缨握紧红缨枪,目光坚定:“我不要无敌,我要温暖。”
“火可以燃敌,亦可暖人。”
她将枪反转,插入自身影子的心口,那影一愣,化作火光四散。
她踏出一步:“烈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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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命·冥:星婴vs泡泡龙影
星婴的幻境,是他在冥河边拾起泡泡龙的那一刻。
他看到另一个自己将泡泡龙丢入冥火,说:“梦的存在不该留感情。”
泡泡龙回头,眼中流泪。
“你当我是梦,可我是你的朋友。”
星婴哭了,抚摸梦中泡泡龙的头:“那一刻,我才真的醒来。”
他抱紧泡泡龙,一剑刺穿冷漠的自己。
“冷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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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命·佛:众人同现
佛界印记浮现,是昔日佛塔钟陀的倒影。
云裳幻影端坐佛心莲座,对三人微笑:“你们断七柱,斩八念,却仍执念于‘守’。”
“你们是否舍得放下?”
赵怀真不语,只将剑抛出。
“我不放下,但我不再执着。”
云缨将红缨枪轻放莲前:“我不求归宿,只求不负一战。”
星婴道:“梦里千千皆虚妄,此梦有你们三人,我便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