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消息后,关芝芝的嫂子蔡静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换个日子。
可关阁老的好友门生遍布天下,请柬提前多日便出了,但凡要改,也只能延后几日而已。
提前成婚,怕已动身在半路的人赶不到京城。
延后时间久了,又怕宾客们留在京城多有不便。
可五月初九之后的几日,没有一天是适合成婚的好日子。
这样也就不能改了。
关芝芝十里红妆的同时,6家血溅七尺,注定又要成为京中市井之间的谈资。
关芝芝自然气得跳脚。
荣仪贞不太会编草编小狗,每编几下,就要问一问旁边的叶濯。
又没什么耐心,干脆等叶濯把肉架在火上,腾出手后,便将才编出个脑袋的小草狗给叶濯,让他继续编。
荣仪贞这才得空劝道:
“既然如此,便只能想开一些,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哪有一天不死人的?”
“要不,等初十,或者三天回门之后,咱们再叫人小聚一下,冲一冲喜?”
陈澈瑾也说:
“芝芝,不如咱们往好里想一下,6家欺负过荣二小姐,他们处斩,咱们放炮庆祝,也是大快人心。”
荣仪贞无奈地笑。
最近,因为关芝芝的关系,荣仪贞同陈澈瑾接触得频繁起来。
越来越现,这人并不完全是她先前了解到的纯良和善。
偶尔也挺腹黑的。
难怪能和叶濯一见如故。
关芝芝冷着一张脸:“他们欺负过荣湉湉,哪天死我哪天放炮,又不用非得是成亲那日的炮仗。”
雨水充沛的季节里,戈勒草原辽阔壮观,每个戈勒孩子,随手摘几只草叶,都能编出条精致的小狗。
叶濯也不例外。
几人说话的功夫,小狗便在他手中被三两下编好,活灵活现,送给了荣仪燕哄人玩。
叶濯抬起头,刚一张口,正好和荣仪贞、荣仪燕姐妹俩异口同声: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
三人一顿,彼此看向对方。
关芝芝与陈澈瑾疑惑对视,问三人:
“实在不行怎么样?”
三人又是彼此看了一眼,而后继续异口同声说:
“提前杀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