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洋大抵是想起来了,“所以只是因为有争执的时候我没说话,然后进球,再然后笑了那一下。”
“嗯。”
“看到你的那一眼,你脑子在里想什么?”
“谦卑强大,满脑子是这两个词。”
“嗯。”
“你几乎不会大笑,赢决杀球的时候也只是咧嘴角,弯弯眉眼,声音都是他们的。”
“嗯。”
“应该黑脸、生气的事情,你都是安静的绝杀。我承认是有滤镜,但是,你就是这样的人。”
伏洋抿嘴反驳她:“我不是。”
“嗯。”
路榎:无所谓。
伏洋抬眉:“嗯?”
“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是你,都行。”
“……想睡了。”
路榎没听清:“嗯?”
伏洋呼了一口气,在她腿上躺了半小时现在终于肯起身。
“酸吗?”
“暂时还没有,得等一下。”
“嗯。”
伏洋的眼里挂了一整天的温柔,睫毛一扑一扑的,安安静静坐着,像是在迎接那阵麻木。
不久,不适的酥麻感如期而至,路榎垂眸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膝盖处,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在动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好欺负。
伏洋突然提手,在她细白温热的后颈滑动三下,然后将微凉的手指重重的点在了她突出的第七颈椎上,附耳轻言,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说了不完全是,路同学,嘴甜是没有好报的。”
伏洋眸色比夜色汹涌,原以为她会默声,没想到激起了路榎的胜负欲。
她眼里看不见一丝畏惧,要用他的句式挑衅他,“说了,是你就行。”
伏洋没应,她又说一遍:“没好报,是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