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伏洋笑,“我理解你,但我不一样,我就是单纯想做你。”
“嗯。”
他舔过路榎的软舌,手指终于触了上去,“我也,早就想了。”
“嗯哈——”
伏洋躬身,挽手勾起她的膝盖,“怕就不要忍着,最好让我记一辈子,这辈子都只想做你一个。”
“嗯。”
路榎动情的泛起泪水,伏洋低头吻住她的眼角,嘴里还不断念着让她更加凌乱的话语,“有空就想,想个三年五载,八年十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等终于受不了了,我就想办法找你,实在找不到……你自己看着办吧路榎。”
找她什么的,这是伏洋第一次忍不住说出来的实话。
“我会、看着办——”
“跟你说实话,做了比不做更让我没信心。”
“呃嗯……知道了……”
路榎哼声,扶住他的背将腰身抬了抬,让伏洋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
“……坏家伙。”
……
他本来不想做到最后一步的,可是她一边解扣子,一边告诉他再憋就没机会了,路榎那些明知故犯的神色和言语,真的让他在某一剎觉得,是她非要将他逼到床上去的。
做与被做从来只是两人在同一战线强势的借口,实际上,他们想要得到的都是一样的。
打入内部
路榎本来挺冷静的,只是生理反应让她看起来凌乱不堪,她听进去了伏洋说的那些话,也清楚他的心思,每次想说写什么却都被他的动作打断了。后半夜路榎嘴里只剩糯糯的哼声,伏洋到处胡乱亲,节奏也是折磨人得不得了,明明自己爽了,就让她受着还嫌不够,还哄着她喊了半夜的“乖崽崽。”
————
次日上午,猫看了一半,路榎便找另一个男人去了。
临走时她说:“哪只都行。”
他当然知道,哪只都行。
反正养的人是他一个。
——
姜宦一联系路榎,路榎便将交接地点上报了,余党一旦露马脚他们便会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她见到姜宦那晚就有预感,揭开姜宦身后的秘密,或许会是一场恶战,相对之下,姜尧尧那种程度,都只是过家家而已。
不过伏洋这次一声不吭放她走了。
因为陈岩半个小时前就告诉他了:【姜尧尧去江州了,冲着你去的,叫什么尾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