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瞬间呆滞,刘海中张着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被美好的前景打动,在那嘿嘿嘿的傻笑,易中海也没好哪去,眼神都不对焦了。
熊光明先让他俩幻想一分钟,然后敲了敲桌子,易中海赶紧低头喝茶,颤抖的手暴露出他内心并不平静,刘海中擦了一下哈喇子。
“于处长这个事知道怎么办了吧,你俩呢好好干,以后前途无量。暗地里打听打听哪个老师傅有意向去培训部,得能说会道的啊,闷葫芦可不行。先留意着别声张,等我指示。”
“光明你是想~~还是有什么打算?”
“别打听,到时候该得的好处少不了你们。行了挺晚的回吧,好好准备评级啊!”
之后不管是厂里还是院里都一片祥和,熊光明还去看了看伊万的宝贝儿子,欧美小孩小时候长的是可爱,那俩大眼睛长睫毛,也可能是随了妈,反正伊万那长得跟悍匪一样的造型熊光明想象不出来他可爱的样子。
伊万拍着胸脯表示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家里有照片,等回了苏联一定寄过来让熊光明看看以证清白!
伊万不缠着熊光明了,安德烈又开始作妖了,这小子挨完揍之后痛定思痛,感觉自己移动太慢被熊光明抓到了机会,苦练了些日子,又过来挑战。
要不说二代日子美呢,别人是来工作的,这小子是来泡妞的,妞没泡上,又开始天天练上了,苦行僧一样,也是个狠人。
挑战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被锤了一通之后,然后又被摔的跟个烂柿子一样,安德烈抱着熊光明的大腿非要拜师跟着学,熊光明看的出来这是一个热爱格斗的好同志。
爱的不仅纯粹还热烈。
“安德烈,我真没功夫教你,而且你摔跤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差一些技巧运用而已。拳击方面你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关键我不会教呀,你能先撒开吗?”
杰公子叽里呱啦了两分多钟,安德烈就这么抱着他大腿,熊光明气的跟杰公子说你能让他先撒开再解释吗。
“光明,安德烈说你不教他也行,能告诉他你是怎么练的吗?他对你的训练方法很好奇。”
“杰公子,我哪有功夫啊,教训练方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根据进度来,还有一些技术指导,没那么容易。每个人侧重点不一样,适合我的不一定适合他。”
俩人又叽里呱啦了一通,安德烈坐地上抱着熊光明的腿又不撒开了。
“不是,你怎么跟他聊的,怎么又赖上了。你给我撒开!”
踹了两脚没踹动,熊光明也不敢使劲,这小子背景太大,踹坏了就完犊子了。
“光明,他说你只要告诉他每个阶段的训练方法就行,他想自己琢磨,多少是个参考。”
“那得好几年呢,这怎么教?他有三十了吧,能跟年轻人一样吗,不行不行太麻烦。”
“不用盯着他练,他找个摄影机,把你训练方法录下来,然后他自己练就行,而且他马上就回国了。”
熊光明想了想,也行,真给这小子整急眼了,回头告他一状,说自己打他了,那就有的折腾了,估计得惊动海里。
白干可不行,能薅点什么好处出来呢?熊光明抱着肩膀搓着下巴盯着安德烈来回打量,给这小子都快看毛了。
“安德烈,听伊万说乌拉尔重型机器厂生产的重型立式车床很不错,花盘直径有20米,还是双立柱的对吗?”
安德烈也是苏联正经工业大学出来的高材生,现在工业部就职,这些玩意儿门清。想了想说:“嗯,怎么了?你们想引进这种设备吗?这种设备好像没有对任何国家开放。”
“磁研磨抛光技术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现在还没有民用型号,实在抱歉这比立式车床还要重要的设备,是受严格管控的,每一台都有自己的编号,除非赫鲁晓夫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