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可太清楚阎埠贵的性格了,这事完不了,肯定满四九城抓他呢!除非他去外地,但他又没这个魄力,尽量拖延,把阎埠贵心气磨下去再说。
天天以厂为家的好处体现出来了,厂里领导都十分欣赏阎解成,是一个努力上进的小伙子,每天都主动加班,没班还硬加,不让硬加就自己创造机会也得加,反正谁拦着我干活就是不行!
别的不说,阎解成这技术是kuku往上涨啊,这小伙子~~天天上班不扯闲篇不淡逼的,就是埋头干活琢磨技术,要不说国家级别的中专培养出来的高才生呢,厂里算是捡大漏了,这不重点培养都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
厂长也就没有岁数合适的闺女,要不高低得介绍给阎解成,多好的孩子,就是低头干活一门心思的建设社会主义,听说吃住都在厂里,平常都不回家,天天就是干!
。。。。。。。。
伊万儿子一岁多了,长得很可爱,两口子都没想着回苏联,说实话在这边真比在苏联过得好,还有专人负责照顾。
说实话这会儿的苏联老百姓过的也就那样,一直到70年代肉类也不是想吃就吃的,没事还得整几口鲱鱼罐头,关键叶卡特琳娜还是个女强人性格,在家看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最近儿子吃饭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反正蔫蔫的,苏联的医生也看了说没啥事,伊万心情也不咋地,中午跟熊光明叨唠了几句这事。
“这事你得看中医,你们西医那套外科手术还凑合,内科真不行,尤其是小儿的。”
“你确定?真的吗?”伊万是一个科学论者,来了中国之后对他的观念造成了冲击性的破坏,但还是对中医表示质疑。
“你问徐翻译,彪哥都行,尤其是彪哥,小时候人都快没了,被他师父咔咔调养了些日子,你看他现在。”
“光明说~的~~对!”
“伊万,你们西医才发展多少年,中医已经发展几千年了,小儿这方面有独特的诊治方法。跟你说小孩一般就得两种病,一种呼吸道疾病,一种消化道疾病。”
伊万感觉有点多余问,这几个都是中国人,对于黑乎乎的药汤子他总感觉像是曾经的萨满巫术。
但是还想试试,属于病急乱投医的心态,马道爷他也见过,信服的很,而且还是一个宗教人士,对于宗教人员他还是心存一些敬畏的,看熊光明就知道了,虽然他信共产主义。
然后伊万就急匆匆的回去了,下午就抱着孩子过来了,熊光明一看是有点蔫,逗了逗还哭了,这指不定哪不舒服呢,小孩可不装。
坐上伊万找来的车直奔桑家,老道在胡同口下棋,桑爱红跟几个孩子在一边玩尿泥。
“师父,师父!别下了,有点事麻烦你,咱们家里说。”
老道又不高兴了,正连庄呢,净他妈找事。
伊万没下车,直接开到家门口,进了院就小兰嫂子在家忙乎呢,一看熊光明来了,还领着个洋鬼子,这家里砖刚补上没多少日子,是不是还得碎几块?
“嫂子,这是伊万,我结婚时候来过,他儿子有点不舒服,我带过来找师父给看看。”
不是砸砖来的就行,婆婆说了,再砸就得拦着点,公公找这些砖也不容易。赶紧给几个人让进屋倒上水,老道这会也领着桑爱红也进院了,熊光明赶紧迎上去说明来意。
老道没研究过外国小孩生理构造,接过来一看:“嘿,别说,老毛子这孩子小时候还挺好看的,小子几岁了?”
伊万儿子苏联小光明,伸出一根手指,也可能是看伊万习惯了,老道这面相孩子也不怕。
“嚯!~还能听懂,哈哈哈有点意思。”
别看老道长得凶,其实挺喜欢小孩的。
“师父,这小子就在咱们这出生的,伊万也会中文,平常对话都没问题,伊万,这是我师父,马道长。”
“马道长您好,我叫伊万,这是我儿子光明哈哈哈,他的苏联名字翻译过来就是光明的意思。”
“行,你俩关系挺好呀光明,这孩子没大事。”说着老道就给孩子上衣扒了,然后往桌子上一放,安抚了一下,就开始给孩子捏脊,给这小子疼的嗷嗷哭,桑爱红第一次见老外的孩子,站在桌子另一头,瞪俩大眼睛仰着头好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