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满般他捏了下人的腰,那人闷哼一声,让他的计谋得逞。
俞霜白迫切地撕咬着,缠着那人的舌进攻着,这时候他白日里那个温润儒雅的面具早已被他不知道扔到了哪去,只剩下一个强势得逼人的如同野。兽。般的男人。
林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酒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让他混沌的意识更加混沌。
他刚在就是想试试那开开合合的地方是不是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可当他试完,刚想离开时,却被捉住了,迎来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那微启的唇最终落在了他的唇上,从轻吻到深吻,他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被对方困进身体里,揉进骨髓中。
他那泛红的眼角沏出泪水,但显然这副样子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那人仍继续地与他争夺呼吸。
良久,俞霜白放开了他,两人相连处拉出一条银丝,见人差点将自己憋死,低笑声笑了笑,哑着嗓子说:“平时见你撩人撩得游刃有余的,怎么现在这反应还这么…”
林醉没有听清他在讲些什么,只张着微肿的唇,用泛着水光的眸瞪着他,似乎对他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悦。
俞霜白也直直地看着他,他被那双眼就这么盯着,心思微动,但却被他自己压了下来。
他反复告诫自己他的醉哥只是因为喝醉了酒才这样子的,他绝对不能趁人之危,他会等,等他的醉哥自愿落网。
没过一会儿,他们便到了目的地。
在司机暧昧的视线的视下,俞霜白飞快地付了钱,将林醉拉到自己的别墅里。
这幢别墅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住,位置比较偏,平时也没什么别人会来,自然也不会有别的人会看到这场景。
别人的别墅离这里也远,看见的可能更少了,所以他才放心将人领了回来。
开了门,他将人轻轻放在沙发上,轻吻了下睡眼朦胧人的额:“等我一下。”
低沉的嗓音落在林醉的耳畔,让他忍不住用手摸了下。
林醉此刻正微垂着眼睫,隐约可以见眼下的那点温润的水光,显然是还未酒醒,他一双眸子微眯,狭长的眼角上挑,迷离又惘然,勾起了看的人心里的无限罪念。
他不禁地在人唇角印下一吻。
一吻毕,他便回到自己的卧室去整理他的东西,那事件绝对不能被人,特别是他的醉哥所看到的东西,他可不想让人看见,不然他可能会羞得立马跳河里去。
处理完,他开门出去,见人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个枕头,心中有一块地方软了软。
这是他的醉哥,他一个人的醉哥。
既然走进了他布下的陷阱,那么就别想再离开他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
他伸手揽进人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卧室的床上,轻地像是在对待珍宝。
醉哥,醉哥……
既然这光又重新闯进了他的世界,那就算是用尽一切手段,他也不会让这束光从他身体边离去了。
他想让这光成为他一个人的光。
他轻声躺在人的旁边,将人抱在怀里,眼里是无限的柔情。
他用手轻轻抚过他的短发,十指穿过人的发丝,目光缱绻地望着人的脸,还甚至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清晨的阳光辉煌地倾泻下万丈金光,笼罩整个城市,晶莹的朝露闪动着的光芒渗进射下的光里。
这座城市迎来了它的黎明。
此时窗外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进纯白色的房间,床上有两个毛茸茸的头抵在一起相眠。
没多久,一颗头动了动,从被褥里探了出来。
林醉揉了揉宿醉后的头,脑中一片混乱。
这是哪儿?他在哪儿?他昨天都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