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怀白:“没事。”
谁叫他如今是聂府的府医呢。
要怪只能怪聂府实在给得太多。
吕怀白走了之后,叠珠实在是忍不了:“二夫人怎么能这样啊!”
叠玉:“二夫人之前不是一直打这个主意吗?只不过这一次怎么用上了这样的手段?”
沈桃言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叠珠,你之前不是说二夫人有动作吗?”
叠珠:“是啊。”
她忽然抬了眼:“难道?”
沈桃言:“估计明天就知道了。”
这件事是赵卿容谋划的,断不会叫事情闹得太大。
第二日,府里风平浪静,昨天夜里的事情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宵正在赵卿容那儿,非常不满:“娘!你怎么能!”
赵卿容:“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聂宵:“为我好?那娘你怎么能不顾我的意愿呢?”
赵卿容:“意愿?我们这些年顾得还不够多吗?宵儿,你什么时候也能听听我和你爹的话。”
聂宵:“娘,你别再用那样的手段了,我是不会跟沈桃言圆房的。”
这时,他院子的下人急急来了。
聂宵听了下人的话,脸色大变,立马就出府,赶去了乔芸的家中。
赵卿容淡淡地端起茶抿了一口。
聂宵急得不行:“芸儿!”
乔芸趴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见到聂宵,哭着投进他怀里。
聂宵阴沉着脸:“冯塞飞,我断不会放过他。”
乔芸哭着摇头:“那事儿跟冯公子无关,他也是被算计了的。”
“要不是他,我,我恐怕…”她抓紧聂宵的手臂,“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要如此对待我!”
她怀疑是沈桃言,可沈桃言不应该知道他们的事儿才对。
但除了沈桃言,她想不出有第二个人。
她眸光一闪,不对,还有那个月姑娘。
聂宵眯了眯眼睛:“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乔芸靠在聂宵怀里:“宵郎,你信我,我好高兴。”
聂宵眼神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当然信你,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乔芸甜蜜地笑了笑:“我自然不会骗你,那宵郎呢?宵郎会骗我吗?”
聂宵郑重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