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弯身朝烁皮靠过来,眼里焦急闪动:“去找叶池。
”
“等等,”烁皮对父亲眨眨眼,“一会儿就过了。
之前发作过。
我一难过就会这样。
”
罪恶感灼烧着松鼠飞的皮毛。
是因为她和黑莓星才动了胎气的吗?“没关系的,烁皮。
”
她挨近了些,“我们不会再吵了。
孩子会没事的。
”
“真的吗?”
烁皮用一双满是焦虑,瞪得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当然了。
”
她回忆起自己的孕期,“我以前也会这样宫缩。
一般是在我吃了太多猎物以后。
宫缩并不意味着有什么问题。
”
黑莓星注视着她:“我要去找叶池来吗?”
“疼痛缓解了吗?”
松鼠飞对烁皮眨眨眼。
“是的。
”
女儿眼里仍然流露出痛苦,但她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
“那现在还是让叶池照顾日升吧。
”
松鼠飞轻声说。
她用鼻头触碰烁皮的耳朵。
“宫缩很正常。
你只需要确保自己休息好,保持心情愉悦就可以了。
在赤杨心和你出生之前的那些日子里,我几乎每晚都跑去找松鸦羽,总觉得幼崽马上就要出生了。
他会给我检查一番,然后告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打发我回育婴室去。
当幼崽最后真的出生时,黛西不得不把他从窝里拖出来接生。
他一直叫她走开,和她说疼痛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
她咕噜着,恐惧被回忆涤荡一空,“等他到了育婴室,发现你已经生下来了,赤杨心也都生到了一半的时候,你想象得出他被惊吓成了什么样子吗?他有四分之一个月的时间在营地里都跺着脚走来走去,嘴里不停抱怨我这种连消化不良和分娩痛都分不清的猫后。
”
一阵痛苦的渴望扯拽着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