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飞焦灼地瞧了瞧烁皮。
他们已经将云雀鸣送到了巫医巢穴,她的女儿现在冷静了些,但当她看护自己的伴侣时,眼里依然满是恐惧。
她的伴侣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小凹坑边缘的一个窝铺里。
叶池踱来踱去,赤杨心则朝云雀鸣弯过身子,擦去武士嘴角的一汪黑液。
松鸦羽又开始在库存药草里飞快地翻找着。
“我们要不要再给他用些蓍草?”
赤杨心问盲眼巫医。
松鸦羽摇摇脑袋:“他太虚弱,受不住。
而且我们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他吃错东西导致的。
”
烁皮的毛发沿着脊背耸动起来:“你们肯定有什么能试试的办法吧。
”
松鸦羽扯开一捆山萝卜:“我们应该看看他能不能吞下去几片这个叶子。
”
叶池在松鼠飞身旁停下脚步。
“我们去外面聊聊。
”
她低声说。
被叶池领着走向通道,松鼠飞抽紧了肚子:“烁皮不会有事吧?”
尽管同样在为云雀鸣感到担忧,但她更害怕烁皮的孩子们出什么事。
“她很好,幼崽们也是。
”
叶池用鼻子在黑莓丛中挑开一条路。
“但她很难过。
”
松鼠飞跟着她钻过去。
细雨已经减弱了,只是仍有雨滴从树冠上滴进空地里。
“我能感觉到胎动。
”
叶池告诉她,“而且烁皮也没有宫缩。
我给了她百里香来缓解惊吓。
她很健壮,也明白事理。
她会没事的。
”
她的目光阴暗下来:“我只希望我们能弄清云雀鸣是怎么了。
他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但仍然很浅,而且他的心跳也很微弱。
”
松鼠飞奋力压制住恐惧:“你之前见过这样的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