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皮哀号道。
松鼠飞的脚掌似乎冻在了地上。
同样的事情接下来也要发生在烁皮身上吗?巢穴的另一边,海石竹爪和莓鼻抬起了头。
他们望向云雀鸣,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海石竹爪不安地爬进了莓鼻的窝铺里,挨着奶油色武士紧紧蜷起身子。
松鼠飞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无助的目光又立刻转回了云雀鸣身上。
这会儿痉挛正在渐渐缓解,随着每一次震动的减弱,最后,云雀鸣像只猎物一样瘫软在窝中,脑袋无力地从窝铺边缘垂下来。
赤杨心跳到窝外,浑身颤抖。
“他能活下来吗?”
黑莓星恐惧得声音都沙哑了。
叶池和松鸦羽交换了一个眼神。
蕨叶扑扑簌簌地响,是烁皮试图把自己从窝里拉出来。
“云雀鸣。
”
她呜咽着呼唤道。
松鼠飞轻轻将她推了回去。
“好好休息,”她恳求女儿,“你帮不上他什么忙的。
”
“我安慰得了他!”
烁皮咬牙嘟囔着,努力将母亲推开,迈着颤抖的步伐朝云雀鸣的窝铺走去。
她用头依偎着他的脸颊。
“云雀鸣。
”
她用耳语一般的声音呼唤着,眼里布满了哀痛的云翳。
松鼠飞的心都快碎了。
她眨眼看向松鸦羽。
“你要给他用蒲公英根吗?”
药糊仍然挂在松鸦羽的脚掌上。
他将脚掌伸向一片叶子,把药糊擦掉了。
“太晚了。
他已经没有吞咽的能力了。
”
他无神的蓝眼转向松鼠飞,“我们已经没法为他做什么了。
”
“你一定得救他的命。
”
烁皮发出孱弱的低语。
松鸦羽将叶片朝她的口鼻推去。
“把这个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