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如此希望的。
”
叶星停下脚步。
她们已经钻出了林地,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山区领地。
脚掌刷过草地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阿树赶上来了。
“我觉得我没问题了。
”
他说道,“我要说的话都背下来了。
”
“你认为她会同意吗?”
松鼠飞焦灼地向他看去。
“如果她讲道理,就会同意。
”
阿树凝望的目光落到绵延风光上,“但毕竟我们在讨论的是我的母亲。
”
不安如蛆虫,在松鼠飞的皮毛下蠕动。
在她看来,月光一直很通情达理。
她是可以爱好和平,亲切友善的。
但她的皮毛的道道纹路间,也有一道是以执拗二字着色的。
说服她离开山区领地,也许和请求一头獾离开窝巢没有分别。
他们在日高时抵达了营地。
阳光洒落在山谷间。
围绕姐妹会营地的灌丛看起来参差破败。
松鼠飞带着阿树和叶星走下蜿蜒小径,来到入口时,罪恶感让她的肚子阵阵刺痛。
她怎么能站在一旁,眼看着一位猫后和她幼弱的孩子被迫离开家园呢?她将这个想法推开。
也许孩子们强壮又健康,姐妹会已经在准备离开了也说不定。
“松鼠飞?”
白雪的声音惊了她一跳。
白色母猫从营地通道的蕨丛间轻步走出,目光里闪烁着点点怀疑。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月光的孩子生下来了吗?”
松鼠飞急切地问。
白雪眯起眼睛:“还没有。
”
失望像块石头一样落进松鼠飞的肚子里。
按理说预产期应该过了。
“我们需要和她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