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很快面色恢复冷寂,眼底笑意愈深,毫无避讳的看着尴尬的脸通红的阿乙。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在顾烨城留宿时,不值夜了?”
意识到阿甲已经探听完战况,阿乙耳朵的红,顺着脖颈蔓延,“可寝院里总得留一个人……”
阿甲:“有顾烨城在,他功夫在你之上。”
意思是,你在这儿多余。
阿乙难得发挥他不太多的细心严谨,“假如,太子殿下要是太愉悦,太忘情,对危险不能及时察……”
阿甲面无表情,“没有假如。”
就是很愉悦,很忘情!
“你要继续留在这儿吗?”
阿乙立刻脑袋摇成残影。
才不要,他年轻气盛,遭不住。
阿甲回到自己小院儿,夜深人静,他没矫情的把仆人喊起来,给他准备洗澡水。
他自己提了热水,刚浸入浴桶,阿乙的声音传来。
“甲哥,你要不要搓背?”
“不用。”
阿乙抱着门框,露出一只眼睛往里瞄,窥探到身形优越的后背,脸上一热,“甲哥,天越来越冷,你一个人睡觉,冷不冷?我可以……”
“不冷。”
阿乙咬着嘴唇,忍着臊意,“甲哥,我…叫的也很好听……”
“………”
阿乙:“我自己玩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害臊…”
“………”
阿甲下颚紧绷,喉结滚动,本就话少,此时更无言以对。
默默往浴桶里加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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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冬日夜长,时辰也不是很早。
勤劳竹青,原本带伤休假,可他照顾徐凡心,每日老妈子一般,操不完的心。
此时,梳洗好,身残志坚,来到寝院。
阿乙不在。
竹青脸色微沉。
偷懒!
正一瘸一拐往里走,阿乙跑过来。
凑到眼前,才压低声音,“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