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也是,毕竟徐大少爷交过的女朋友,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徐斯礼盯着她那张淡漠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冲动——
他想撕碎这层面具,看她失控崩溃起来是什么样。
他舌尖舔过下唇,忽然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
“跟我交过多少女朋友没关系。我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对象就是穿着深蓝色泳衣的你,当时我就把想实践的,都实践了。”
时知渺呼吸猛地一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后,一股热气直冲耳根:“你!你变态!”
那时的她才多大!
徐斯礼混不吝地一笑,理直气壮:“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就在自己脑子里想想,犯哪条法律了?”
他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倒打一耙,“我就不信,你当年没偷偷想过我。”
“我没有!”
“那我游泳的时候,往我的方向偷看了那么多眼的人,是谁呢?”
“”
过去太多年了,她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哪一次被他捕捉到目光,但当时女生们都在议论他,她不过是顺着看了一眼而已。
徐斯礼抓起她微凉的手,放进自己腰间的浴巾下:“当年想象的,和现在看到的、感受到的”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沙哑,“一样吗?”
“”
次日早上,神清气爽的徐斯礼,站在全身镜前系着领带,嘴角一直挂着抹舒适的笑,怎么看怎么得意。
时知渺沉默地从他身后走过,他就勾唇:“重新评价一下我的技术,徐太太。”
时知渺绷着脸说:“蒲公英教两次就知道自动喂食器怎么用,徐大少爷要是这么多年了,连个爱都做不明白,那才叫丢人。”
徐斯礼气笑。
“还得是你啊,小蜗牛,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徐斯礼向来睚眦必报,早上她怎么评价他的技术,当天晚上他就变着法地揉躏她,从九点折腾到十一点仍不肯罢休,非要逼出她破碎失控的声音才肯放过。
这就导致时知渺不得不在深夜十二点多,忍着腰肢的酸软和浓重的困倦,起身收拾行李。
徐斯礼冲完澡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围着浴巾,精悍的上身还挂着水珠。
他慵懒地倚着门框,看着她在衣柜前折衣服,问了句:
“要出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