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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慕容玉衡(第2页)

与此同时,陈家书房温暖如春。炭盆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散发出淡淡的暖意。陈天宇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雨前龙井,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陈家骐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花白的胡须梳理得整整齐齐,正慢悠悠地抚着。

“太爷爷,慕容玉衡已被押往天牢,户部那边也已查实他挪用漕运公款的罪证,不日便可定罪。”陈天宇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杯盖与杯身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家骐抬起眼,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又带着几分感慨:“你这招‘连环计’,真是妙啊。既报了他断我陈家商路、牵连无辜之仇,又没让陈家沾染上血腥,保全了陈家的名声。”他顿了顿,看着陈天宇,“只是,这般手段,终究是险了些。”

陈天宇拿起桌上的太极阴阳镜,镜面光滑如镜,映出他平静无波的脸。“太爷爷,对付慕容玉衡这种小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用阴狠手段对付我们,我们便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轻轻摩挲着镜面,“而且,这只是开始。慕容家百年根基,盘根错节,慕容玉衡只是其中一环,还有更多的账,等着我们去算。”

镜面里,他的眼神深邃,像藏着一片不见底的湖水。他想起那些被慕容家牵连的无辜商户,想起那些在商战中失去生计的百姓,心中的寒意更甚。

窗外,风雪更紧了。庭院里的红梅在白雪的映衬下,开得愈发鲜艳,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那红梅不畏严寒、坚韧不拔的姿态,恰如陈家在这场风波中,历经磨难却依旧屹立不倒的韧性。

而天牢深处,阴暗潮湿。慕容玉衡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铁链锁着他的手脚,每动一下,都发出沉重的哗啦声。他蜷缩在冰冷的稻草上,像一头困兽,时而疯狂地嘶吼着:“陈天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时而又喃喃自语,陷入绝望的呆滞。

呼啸的风雪穿过牢房的窗棂,将他的嘶吼声吞噬得无影无踪。在这偌大的京城,在这波谲云诡的权谋棋局里,他不过是又一枚被舍弃的棋子,很快就会被人遗忘。而陈家与慕容家的恩怨,才刚刚揭开新的篇章。

慕容府的祠堂里,烛火在寒风中摇曳,将祖宗牌位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慕容老夫人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案上的三牲祭品早已凉透,香炉里的残香冒着袅袅青烟,却驱不散满室的颓败气息。

“老夫人,南宫先生的人送来了这个。”老管家颤巍巍地递上一只漆黑的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隐约能闻到里面透出的腥甜药味。

慕容老夫人掀开红布,里面躺着张泛黄的麻纸,字迹用朱砂写成,透着股阴鸷之气:“陈紫瞳双瞳藏异术,能控时辰流转。若遇此女,非有十成胜算不可出手,否则便是自投罗网。”

“控时之术?”她捏着麻纸的手猛地一抖,烛火恰好照在纸角那枚蛇形印记上——那是南宫毒翁独有的标记。此人深居简出,一手毒术出神入化,却藏身在南宫家深宅大院,自己让他查明陈紫瞳的手段,今日却送来此等警告,可见事情绝非空穴来风。

祠堂外传来族人低声的啜泣,慕容老夫人望着牌位上“慕容星痕”的名字,忽然想起那孩子临终前攥在手里的半枚铜钱。黑风口陈紫瞳那双泛着银辉的眼睛,此刻竟与记忆中星痕惊恐的眼神重叠在一起。

“难怪……难怪玉衡会栽得那么彻底。”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麻纸上“控时”二字。那日黑风口之事,回来的随从只说陈紫瞳拿出了星痕的暗器,却绝口不提对峙时的异象。如今想来,怕是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连时间都成了对方的武器。

老管家见她脸色煞白,忙递上参茶:“老夫人,南宫先生的话……”

“宁可信其有。”她将麻纸凑到烛火边,看着火苗舔舐朱砂字迹,“陈天宇步步为营,陈家又藏着这等奇人,慕容家若再贸然行事,只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天啸可不能再搭进去了。”灰烬落在青砖上,像极了天牢里那道冰冷的铁栏。

窗外的风雪拍打着窗棂,祠堂里的烛火突然齐齐矮了半截。慕容老夫人望着祖宗牌位,忽然将那只黑陶罐狠狠砸在地上——罐里滚出枚鸽卵大的药丸,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通知暗卫,即日起蛰伏。”她站起身时,脊梁挺得笔直,鬓边的银丝在烛火下闪着冷光,“既然陈家想玩,咱们就慢慢陪他们耗。总有一天,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手段,都暴露在日头底下。”

残药的腥气混着檀香在空气中弥漫,祠堂外的风雪似乎更紧了。而此刻的陈家书房,陈天宇正对着铜镜轻揉眉心,镜中那双眼睛闪过转瞬即逝的流光——他方才推演天机时,分明看到南宫家的方向飘来一缕毒雾,正悄悄缠上慕容府的飞檐。

陈天宇喃喃自语道:“说来也怪,南宫家竟然一直没有动作?自己可是杀了他们的大公子,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了?”

腊月的京城西街,“清风茶馆”的屋檐下悬着冰棱,北风卷着雪沫子打在窗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二楼临窗的位置,坐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书生,外罩件半旧的灰鼠皮坎肩,鼻梁上架着副细框水晶镜,镜腿缠着磨白的蓝布条。他面前摊着卷《诗经》,指尖捏着支狼毫,正低头在宣纸上批注,侧脸在窗纸透进的微光里显得格外文静,仿佛与这寒冬的喧嚣隔绝开来。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陈天宇带着墨如玉走上二楼。他穿件普通的藏青棉袍,腰间只系着根素布带,浑身上下再无他物,看上去就像个刚从关外赶回来的商人。目光扫过满堂客人,最终落在那书生对面的空位上。

“这位公子,叨扰了,可否拼个桌?”陈天宇的声音里带着风雪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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