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起身,身后突然燃起一轮炽烈金芒:
“我的武道神通本身,就是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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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江北武道大学,顶层会议室。
长桌中央,两份死亡通知书静静陈列,
郑山河,柳如烟,皆陨平城。
“简直欺人太甚!”
一位高层拍案而起,“不过是回家省亲,竟陨我两位天骄?!”
“这平城联邦是摆设不成?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言,
江北武道大学的副校长,白木坤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两下,旋即开口道:
“天骄对决,外人不得干预,此为大夏铁律,平成联邦做的没错。”
“律法上确实无错,但他们就这般坐视我江北天骄陨落?!”
另一人冷笑接话道:
“明日若是清北天骄遇险,你看平城敢不敢袖手旁观!”
“说到底,不过是看我们江北示弱罢了!”
会议室内声浪渐起,
若只是陨了个柳如烟,众人倒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可死的人是谁?
郑山河!
江北倾注八年心血培养出的活历史,承载着整个学府希望的天骄标杆。
他死了,如何让人保持冷静?
旁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郑山河的恩师贺碚。
此刻这位老人双目赤红,目眦欲裂,
八年心血,独苗弟子,一朝尽毁!
这份剜心之痛,外人如何能懂?
“告!”贺碚嘶吼着砸碎茶盏,
“市级不受老夫就告到行省!行省不管老夫就去上京击鼓!”
“我就不信,这煌煌大夏,难道还治不了一个陈羽?!”
“贺老师,你错了。”白木坤平静的说道:
“说到底,陈羽和郑山河也是天骄之争,纵使你告到上京,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