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
“但你明明听得很开心嘛,这说明什么,”陶灼歪了下脑袋,“说明你也很土。”
蔚宁:“嗯,因为今天没在游戏里吃土。”
今晚三局蔚宁玩的都不是吃土打野。
陶灼没想到这都能联想到游戏上,到底谁才是游戏脑啊。
她收起毛巾,然后问:“三局打完是不是比平时累?”
蔚宁看着她,笑得弯起眉眼:“你看我现在有一丁点累的样子吗?”
“没有。”陶灼道,“姐姐太厉害啦,再来三十场都不是问题。”
蔚宁嗯哼一声:“所以,有奖励么。”
陶灼:……
这女人真是精力充沛,可怕得很。
见她脸都红了,蔚宁好笑道:“你想哪儿去了?”
“什么哪儿这儿,我没想。”陶灼板着脸道。
蔚宁:“什么都没想?”
陶灼重复:“没想。”
“噢。”蔚宁看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点儿谴责,“才在一起三十二天,就已经不想我了。”
陶灼:?
她微笑:“想想想,比想吃饭想睡觉想打游戏还想。这是像呼吸一样不需要刻意强调的事。”
蔚宁又捏她脸:“不错,越来越擅长哄人了。”
“在遥远的以前,某人被我哄还会不好意思嘞。哪像现在……”陶灼撅了撅嘴,然后低下头,在蔚宁肩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蔚宁笑:“现在怎么了?”
陶灼没说话,只是专注于欣赏自己啃出来的牙印。印子很快消失了,她又去扒拉蔚宁别的地方。
左耳垂上的那颗小痣,陶灼已经垂涎它许久了,每次都亲不够。她轻轻地吻上去。
蔚宁:“想玩?”
“你不是说要奖励?”陶灼轻哼。
蔚宁浅浅一笑:“嗯,我要。”
左手变得不安分,贴到腰间,轻轻一按。陶灼一软,抓住蔚宁的手:“别累着你这尊贵的手了,我可不想变成战队的罪人。”
“没事。你快。”蔚宁说。
陶灼:?
“大概就四分之一局排位吧。”
陶灼:???
她气得在这人的嘴巴上咬了一下。
蔚宁止不住地笑。
陶灼直接按着她重重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