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陈业暗自腹诽,不通其中玄妙的,分明是清竹姐才对!
她这过来人的口吻,说的好象自己有多了不起难道忘了,青君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吗?
只是,见此情景。
陈业总不能坦然相告经历过前世的学习,他对男女之事懂的不能再懂吧?
万一茅清竹好奇追问,那就尴尬了思及此,陈业顺水推舟,任由那缕沁人心脾的幽香萦绕鼻端,强压下心头悸动,嗓音带了拘谨:
“恩竟被清竹姐看穿。小弟—平素只知埋头苦修,偶有闲暇也皆耗在灵植炼丹之上,极少与外界往来,于此道—确是一窍不通。”
“怪不得如此生涩呢。”
茅清竹了然轻笑这正在她预料之中。
业弟能臻至今日境界,必是日夜苦修,心无旁鹜,怎有时间分心于男女情长?
况且他已臻练气九层,正值气血鼎盛之年,竞还—竟还保有元阳之身。
若非不通人事,便是有些隐疾?
可那日温泉惊鸿一警,业弟分明雄姿英发,
可怜她的业弟,空有一身本领,却因懵懂单纯,不明阴阳调和之理,致使气血激荡丶心火燥热,怕是连如何排解都未明。
“唔!清竹姐你你这是?”
陈业大惊失色。忽觉温热柔腻隔着丝滑的衣料,轻轻复在他丹田偏下,气息最是燥烈难平之处。
他浑身猛地一激灵,话也卡在了喉咙里茅清竹容色端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业弟勿惊。此乃人身“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业弟想必也常感灼热难耐,气血翻涌?这便是根源了。此节若未打通理顺,对修行亦有阻碍。”
她一只纤掌就那样轻柔而坚定地复在“气海交汇丶龙虎初动”之关隘,
“且让清竹姐助你疏导一二。
“可———可是———”陈业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令他措手不及。
虽然是丹田,可终归过于暖昧了!
茅清竹的额头也微感冷汗。
坏了!
方才只顾着教导业弟,情急之下未曾多想便探手过去实是冲动!
业弟,总不会单纯至此—
可事已至此,退缩反显心虚。
她只得强压下怦怦心跳,故作镇定地反问:
“可是什么?莫非业弟你——竟不知此处的紧要?””
她稍稍加重了掌心那份按抚的力道。
陈业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扯出一丝略显干涩的笑容:
“原——原来如此。小弟——确是一时糊涂了。只是——从未受人如此关照,有些不惯罢了。
多丶多谢清竹姐指点。”
茅清竹紧绷的玉容为之一缓,心中长舒一口气,
看来他当真不知—
她暗自催力,柔黄耐心安抚,玉指动作愈发轻柔,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低语道:
“业弟,此等疏导关窍之法,乃是我茅氏一脉秘传,此间玄妙断不可为外人道也。今日之事,你我心照不宣即可,纵是—-你那几个徒弟,亦不可泄露分毫。切记。”
“别怕,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