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愿见军心大涨,在驻营里面也不过就是半天的功夫,就又是连连传来了胜报,原来是原本带领士兵在边关打仗的将军无奈边关苦寒,受不了而仓皇而逃所以才会军心涣散到了如此地步。
那将军还是前朝留下来的,前朝留下来得不到重用,反而从正三品将军降为从四品,心里不甘心才会如此,苏景愿便派出去了一部分人下令捉拿,涣散了军心就该是死罪,更何况还是让苏景愿折损了那么多的兄弟。
苏景愿心里挂念着柳依依,归心迫不及待,索性就将白秋毫留了下来,赏黄金百两,下令直接送到府邸,接着便留下了自己带来的将士,独自一人回去了,白秋毫原是不赞成的,皇上千金贵体若是路上遇到了什么该要怎么办,只是苏景愿说是没事,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白秋毫这才没有办法。
那么一折腾已经是到了夜晚,白秋毫放心不下,只好派人送出边关,采育苏景愿告别,心里也是捉摸不透,究竟是紫禁城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让苏景愿这一般的猴急想要回去。
落云山庄内
一切如常,由着管家刘传管理着,自然也是井井有条的,夜色茫茫,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圆了一些,接着月光,两个人人影从落云山庄的围墙外面翻了进来,两人都是商人的打扮。
上一次在这里还是瑾瑜国,如今没有想到世事变化的那么快,已经是安景国了,安景国富庶商人是最多的,凭空之间多出来两个也是不奇怪的,落云山庄一切如旧,此情此景,安云衔还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安云衔已经在安景国停留,所以赶路也是尤其容易一些,如今需要一个地方落脚,更需要一番筹谋与伪装才能混入皇宫里面,“殿下,这里是”
即便是到了落云山庄,安云衔身边的手下,依然还是警惕的看着四周,正是因为这一番的小心谨慎,一路上才能护得安云衔的周全。
“你放心,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山庄,这里的都是向着我的自己人,无需如此紧张!”
“诺,属下明白了!”
安云衔看着管家刘传的房间里面灯还是亮着的就和手下一起过去,就小心翻跃了进去,刘传正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面,这个垂暮的老人即便是深夜依然还是未睡,警惕一点也没有下去。
这个时候正坐在书桌前面,看起来应该是在算账,听见了门口的动静,猛然之间一抬头,就看见了是自己的庄主,这一身打扮,倒是从来都没有过,“庄主,您这是”
当年安云衔不辞而别,后来刘传才佟硕了其中的种种缘由,自然以为是再也见不到庄主了,只是把持着山庄丝毫没有含糊,如今见庄主回来了,慌忙起身让座,安云衔做了下来,看着刘传,原来是深夜还在计算了山庄的供给。
“刘伯,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庄主做事,有什么辛苦的,只是庄主,一别就是大半年了,老奴,着实是思念庄主了,山庄一切如旧,只是再也不是天下第一庄了!”
刘传说着就低下了头,到底是老了怎么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再加上没有庄主在落云山庄不管怎么样也是不必从前了,有山庄超过,其实也算是正常的,安云衔并不怪他,即便是当年自己不辞而别,他依然还是留下来操持,并没有任何好处,又有什么可以责怪的!
“我落云山庄从来都是不为名利的,这天下第一庄不要也罢,我也不想要再跟如今的朝廷有什么瓜葛!”
按照安景国的律例,天下第一庄每年要想向廷进贡才能得到朝廷的奖赏也同样才能可以成为众多山庄的表率,统领众多山庄,当年苏景愿就是如此针对自己,安云衔就也知道,这天下第一庄哪里有那么容易可以守住,如今这也是苏景愿的天下了。
“现在天下第一庄是新出来的依愿山庄,好在,那依愿山庄倒是并没有过为难,只是咱们这收上来的钱粮,已经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依愿?”安云衔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随后又是暗自吐声:“苏景愿!”苏景愿是当朝皇帝,按照惯例,如此一来,若是皇帝登基,那么今后凡是遇到了皇帝的名讳都要换一个叫法。
那“依愿”与“苏景愿”分明就是里面的“愿”是同一个音,怎么如今还能直言不讳呢,放在前朝,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安云衔那么想着愈发的觉得一些蹊跷,莫非苏景愿于这个依愿山庄有什么不一样的联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