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见山:“行行行。”
郑见山去了。
然后变成老徐接电话了。
“他家里人都在国外。”老徐这样告诉凌照青。
凌照青:“都在国外?没有一个亲人留在国内吗?那平时……。”
等等,凌照青想起来了,沐斯年基本上就是保姆和司机,连基本上打电话也没有很爸妈联系过。
老徐说:“他家里情况也不算太复杂,但这孩子一直就是放养的状态,在他进班之前我大概了解过,所以这孩子以前挺孤僻的,不过跟你在一起之后变化很大啊。”
凌照青:“……。”
凌照青:“什么在一起?”
老徐很疑惑:“在一起玩啊。”
凌照青:“……,所以沐斯年的家里人电话你有么?发给我一下。”
老徐:“我打过了,一直没人接。但家长已经给我请过假了,说其他活动暂时不参加了,他们一家人要一起过个好年,应该没太大事,你找沐斯年有事?”
凌照青语气淡淡的:“没事。”
老徐嗐了一声:“我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凌照青:“……。”
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些什么?
凌照青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凌照青参与了冬令营最后一场考试,果不其然的,引起了大佬们的注意,也同时从陌生人嘴里听到沐斯年的名字。
那种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清华北大的又打起来了。
“咱说好了,一人一个。”
“我呸,谁说好了,你不要脸,别人学生想选哪个选哪个。”
“行啊,你都这样说了是吧,我跟你说,要两个学生都到我门下,你可别又像上回一样,一个月不跟我下棋。”
“你,你,你。”老头气得手发抖,另外还对上回两个学生都跑隔壁的事有点心有余悸,居然做出了让步,“那要不一人一个?”
“……。”
凌照青在旁边冷冷插话:“应该不会,他跟我上一个学校。”
“……。”
“……。”
“……。”
清北的老头子们就是不同凡响,听着凌照青的发言,蹦出来一句:“你们两个是一对?”
凌照青:“?”
等凌照青走后,老头子闷闷地说:“这学生怎么回事,那眼神怎么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龌龊,这种相约一个大学的除了情侣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