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录兽的种子。
那是他们比赛之前,约定好夺冠之后,要一起用的。
右手心,则是一个银色的正方形小袋子。
是……套子。
沈昭陵:“……”
“让你选一个,”淮映勿略显暴躁地催促他,“快点呢,你说咱俩今天晚上用哪个。”
“……”
沈昭陵实在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
然后左手接连搜刮了那两个东西,全都攥在左手心里。
右手向上,揽住了淮映勿的后颈,让他低头,自己则去攀咬他的嘴唇。
“一起,今晚上,两个一起用吧……”
*
天桥的风实在太冷。
那一晚上寂寞无人,淮映勿只撕咬了他两下,手就管不住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呼吸灼烧,酥酥麻麻。
“别……别在这,这有人……”
然后直接打横把他抗走,塞到车里,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抱着一路回到了家。
开外门。
关外门。
开卧室门。
关卧室门。
开扣子。
拉窗帘。
接着便是一个重压,一声撕裂,一片漆黑。
在接受那身上致命的顶撞的时候,沈昭陵的眼睛,始终望向着天花板。
疼痛和快感让他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未来究竟会如何,沈昭陵不知道,但他永远知道:
若是他想向上,淮映勿会引导他。
若是他想向下,淮映勿会托举他。
若是不上不下,淮映勿就会在中间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倾听着他。
……
沈昭陵已经给那么多鬼故事写了序言。如果让他给自己这本文作序,他大概会说:
“这是一个关于文艺创作、自我成长与灵魂伴侣的故事。”
既是灵魂伴侣,又何须那一纸婚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