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
元晏把外衫一脱,招呼下人为自己披挂战甲。
“老子有地位,是因为老子是小宗师!可不是因为老子守规矩!左右!”
“在!”
“把南隆武卒营给我召来!通知各地驻军,给我把庐山围了!”
披挂利索,元晏一脸森寒。
“老弟,你就在我府里休息,我看他庐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你一根汗毛!”
说完,元晏接过亲卫递来的车轮双刃大斧,气势汹汹的带人冲出王府,一边走还一边喊。
“莫老五!你个老皮燕儿,不在山上凸(艹皿艹)石头尖,到老子这找凸(艹皿艹)是吧!”
鲁浔看着这副场面,有些啼笑皆非。
“王妃,王爷一直都如此,嗯,快人快语么?”
王妃笑了笑。
“王妃放心,鲁某绝不会殃及王府。”
说着,鲁浔站起身来。
“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你们男人做事,但只要符合天公地道,生死祸福,做妻子的,与丈夫同担便是。”
鲁浔听了佩服至极。
“谁说女子不如男。”
“鲁先生过奖了。”
王妃抿嘴一笑,突然脸色惨白,抱着肚子跌倒在地。
“王妃!这,失礼了!”
鲁浔冲到跟前,伸手探查王妃气脉。
“方才那人的千里传音引动了胎中音煞。”
“王爷在做事,不要告诉他。”
“可王妃你!”
王妃咬着牙拽住鲁浔,疼的冷汗津津。
“王爷对手不一般,不能分心,我不能因为孩子,害了孩子他爹。”
“王妃!”
鲁浔见此十分动容,再不迟疑,当机立断。
“好!王妃,您先睡一会。”
说完,鲁浔轻点王妃睡穴。
而后手掌轻按王妃孕肚。
一道清扬柔和的奇音,在大堂中回荡起来。
王府外,元晏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老人,竟然大笑出声。
“莫老五、莫老四,你们庐山剑庐越活越回去了,剑客啊,来抢劫都不敢单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