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一出口,皇后轻咳一声,她立即偃旗息鼓,反是观主,看看她窝囊样,又看向皇后。一时间,不知她二人搞什么名堂。
沈怀殷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李珵无事可做,拉着观主想听以前的事情,变着方法去打听她不该打听的事情。
观主无甚心思哄孩子,见皇后在,自己也不伺候了,起身离开。
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问呢。李珵纳闷,还想问,耳朵被人揪了起来,她冷哼一声:你又欺负我。
再问许溪的事情,真给你找个算盘去跪着。
沈怀殷叹气,你觉得观主知晓许溪的心思吗?
观主能将许溪送去裴家,孤身返回道观就足以证明她只是将许溪当做自己的学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何必过问许多,难道戳破了,观主就会接纳许溪。在观主心中,最重要的是李珵的身子。
待李珵痊愈后,观主多半还是要回道观。
皇后,我想让观主离开道观。李珵悄悄开口,轻轻地扯着皇后的衣襟,你有没有办法?
先管好你自己的眼睛。沈怀殷拒绝与她同流合污,甚至将她的手拂开,将她领着墙角,站好。
罚站呢。
罚站依旧无法阻止李珵的小心思,脑袋抵着墙壁,身子一晃一晃,脑海里想着观主的事情。
思索半个时辰后,她觉得脚底板疼,回身去找皇后,脚疼。
皇后不为所动;站着。
李珵不肯,索性坐下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哼哼唧唧:我等你来领我回去。
伏案的皇后身形一顿,望向角落里楚楚可怜的人,无奈起身,走过去将人扶起来。
李珵粲然一笑,你心疼我吗?
不心疼。
哦。李珵耷拉着脑袋,道:我和你说,你就是口是心非。你以前就心疼我的。
以前是心疼女儿。沈怀殷声音冷冷,将人按坐在榻上,自己坐着。
李珵闻言,心口一噎,仰面去蹭她,刚蹭上就被抵着脑袋,她哼了一声:皇后,你口是心非。
待着,自己玩儿,别来烦我。再烦我,去外面站着。
沈怀殷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李珵陷入自己的黑暗中,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索性躺下来抱着被子。
晚上再度喝药,就寝前观主又来把脉,放下心来,这才退下来。
李珵睡不着,幽香盈鼻,对方的气息笼罩着她,沉默许久后凑到皇后跟前。
不死心地去吻她。
沈怀殷掀起眼皮,看着她靠近,自己则压下眉心,伸手抵着她的肩膀,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