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点头。
他扬扬眉梢,还挺意外的样子:“写了什么。”
她转转眼睛,认真回忆:“我写了……谢琢的嘴巴长得好好看,跟他接吻肯定很舒服。”
他唇角轻牵,淡道:“你早该来我面前夸我,早点让你舒服。”
舒服这个词就挺色的。
虽然是她先提的,但苏玉听了耳尖一热,觉得他好不正经:“那可不行,林飞把我逐出一中了。”
谢琢:“怎么不是把我逐出?”
“你可是他的得意门生。”
说到这儿,苏玉想到刚才林飞跟她说的事情。
不过、先不急着聊这个。
她能感受到谢琢今天的确紧张,他这个人走到哪里都淡定得不得了,难得有这样的一面。
捏捏他的手心,确定他被她安抚好了。
苏玉问:“怎么样,我父母的考验。”
谢琢从兜里摸出一个红包。
他们这儿的规矩,女婿上门,家长都得封一个,他就借着占来的这点好处,脸不红心不跳地改了口:“爸妈看起来还挺随和的。”
苏玉说:“他们在人前都很随和。”
谢琢又说:“除了你那个表哥有点难搞。”
苏玉忍笑:“这我可帮不了你,他武力值太高了。”
谢琢失笑,捏她的脸:“你还是帮帮我吧。”
苏玉晃开他的手,问:“你今天是来提亲的吗?”
“这怎么能算提亲?”谢琢只是说,“给叔叔做一下思想工作。”
“怎么做的。”
他先表明来意,这个老婆他一定要娶的,不管他们同不同意。
其次,苏临问谢琢,他们是怎么发展的关系。
谢琢一五一十给他说了。
他一边给苏玉交代这些前前后后,一边握着她的手腕,摸出她今天一直戴在大衣的袖子里若隐若现的镯子。
苏玉也低头看。
他清冷的指骨托着她的腕,那一环白冰翡翠在他的掌中,谢琢摩挲着她的腕骨,也摸了摸这块莹润而与她相衬的玉。
苏玉的父母并不知道这个镯子值多少钱,只知道它昂贵,就像她当初见到它一样,并不敢真的去估量它的价值。
于是,在他们有限的想象力里,苏玉斗胆戴了一回。
这对谢琢而言有几分重要,因为她的态度昭然若揭。
谢琢妈妈后来的确联系过他一次。
也就前阵子的事。
不知道谢林是怎么把这事转达给她的,向敏言在电话里惊讶又担忧地问,把人家姑娘怎么了呀。
谢琢说没怎么。
你要是没干什么,人家会上门找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