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你也信?”
陈蔓枝眼睛一眨:“你也不用连自己都骂。”
“不许再见他。”
“……”
同学婚礼,碰到了也是没办法,又不是谁主动约谁。
“也不许再跟他说话。”
“还有呢?”
“生我气可以,不能不理我。”
“你规矩好多。”
周启蛰把人抱紧些,态度很强硬:“我想你粘我。”
感情太热,冷下来的时候,落差让人遭罪。就像天天聊天的恋人,有一天分开,看着对话框上的巨轮,数着它消失的日子。陈蔓枝觉得彼此做好自己的事,不管离得近又或是远,一想到这个世界有对方的存在,就觉得很幸福,时时刻刻缠在一起总归不现实。
她也没觉得,自己能在一个人心目中分量那么重,重到离了他一会,他觉都睡不好。被需要当然会满足,只是这种程度,她也会有压力。
“周启蛰,你很重要。”
“我原谅他,是因为我不在意,大家都应该好过。可如果是你,你对不起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听懂了,挑起唇:“我比他更重要?”
“不能这么说。”
“嗯?”
陈蔓枝双手搭在他肩上,靠过去,脸贴着他脸:“没人能跟你比。”
周启蛰神清气爽,活过来,手沿着她的脊背慢慢向上,解开她的头发:“宝宝,你乖得让我想做坏事。”
他声音一低,陈蔓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不行。”
车里,也太限制级,她要脸。
周启蛰将柔软的米色发圈套在腕上,装点成他身上唯一的浅亮,拽着她的手伸进他裤子口袋:“摸到了吗?”
!
到底谁会把这玩意随身揣在口袋?
陈蔓枝傻了眼,急着把手拿出来,他扣得紧,不给,挣扎下摸到别的东西,脸轰得熟透。
“周启蛰!你别耍流氓!”
他还很无辜,头埋在她胸前:“我没有。”
陈蔓枝心软成水,抱着他,摸了摸他头发,又故意弄乱,他任她闹。
闹完,轮到他解她衣服。
结果,她哥一个电话,叫她上去,口袋里的东西没用上。
周启蛰果然还是讨厌冬天,也不喜欢过年,刚把人捂热,怀里又空掉。
除夕,他照旧回去吃年夜饭,等女朋友一起回云从,就在家多待了几天。
家里来人多,一个阿姨忙不过来,他爸妈又把金阿婆请回来几天,周启蛰心里把她当作家人,包了份大红包,金阿婆笑得合不拢嘴,说过完年带孙子出国去玩,她这个年纪也该好好享受。
抽空的时候,金阿婆又热心问他:“怎么不把蔓枝带回来,你爸妈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