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奴婢多嘴一句,这何大人年过五十才得了这么个独子,平日里也甚是宠爱。
“此番事发,恐怕不会轻易认罪伏法…要不要让东厂暗中盯着些?
"
严嵩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厚聪盯着密折,冷哼一声。
“有句话你说对了,这个何文新,还真是个犊子。”
"小小年纪,不知报效朝廷,反倒整日沉湎酒色,夜夜笙歌。”
“仗着有个当吏部尚书的老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龙目含威,正气凛然的说道。
“朕贵为天子,就算坐拥九州万方,可也不曾像他这般沉迷酒色啊!”
严嵩闻言连忙恭敬道:
"主子勤政爱民,宵衣旰食,实乃万民之福。”
“那何文新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哪里配与主子相提并论。
"
朱厚聪听着严嵩的奉承,只觉得特别受用。
这一刻,两人都默契的忘记了朱厚聪昨天白日宣淫的事情。
对啊!
朕如此英明神武,怎么把何文新这瘪犊子拿来做比较了。
不过听说那宫羽姑娘确是绝色…
就这么一会儿,朱厚聪的小脑便又要开始控制大脑。
察觉到思绪飘远,吓得他急忙咳嗽几声,定了定心神。
"咳咳…
"
"此事东厂不必插手,只需暗中关注即可。
“朕倒要看看,何敬中这个堂堂吏部尚书,是不是真要知法犯法,包庇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
“奴婢遵旨!”
待严嵩前脚刚踏出精舍门槛,朱厚聪便迫不及待地将小宫女秦般若一把揽入怀中。
秦般若娇嗔一声。
下一秒,忽听殿门
"砰
"地一声被推开。
"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