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熟啊!
"
郑笔畅一脸真挚地摇头,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
"这人怕是认错人了。
"
曹至淳闻言会意一笑,躬身道:
"咱家送大人出去。
"
"有劳曹公公了。
"郑笔畅拱手还礼,步履从容地跟着曹至淳往外走。
经过闫矛清身边时,他目不斜视,仿佛对方只是个不相干的囚犯。
出了诏狱大门,郑笔畅才长舒一口气。
他回头望了望阴森的诏狱大门,想起闫矛清那副狼狈相,不由得暗自庆幸。
幸亏自已机灵,没跟这蠢货扯上关系。
人家都说大智若愚,这闫矛清倒好,整个一大愚弱智。
活该有此一劫!
“呃!!!”
闫矛清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的盯着郑笔畅的背影
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郑笔畅此时竟装作素不相识的模样。
闫矛清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他被粗暴地拖拽到刑架面前,铁链缠上手腕时,他才猛然惊醒。
“你们要干什么?”
闫矛清拼命挣扎,色厉内荏的叫嚣道。
“我可是誉王殿下的人,你们知道得罪誉王的下场吗?”
他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地继续喊道:“我在朝中的人脉岂是你们能想象的,刑部齐敏大人是我至交,吏部何敬中大人与我称兄道弟。”
“若是让他们知道你们敢对我用私刑…”
话音未落,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只见曹至淳负手踱入刑房,慢条斯理的开口道:“闫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曹公公,我人脉广,我认识…”
闫矛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曹至淳直接打断。
“别张口人脉闭口人脉的,人脉再牛,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曹至淳笑着拿起一把带倒刺的长鞭,走到闫矛清面前。
“哟,忘了跟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