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想好对策,待会我便以奉皇命为由,带你一同前往。”
“届时你寻机传信给岳秀泽大师,让他接应你逃离大梁!
"
宇文暄闻言,负手在屋内踱了几步,心中案子盘算。
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只要出了鸿胪寺,我就有机会传信给岳大师。
"
不多时,宇文念便以
"奉旨办事
"为由,堂而皇之地带着宇文暄离开了鸿胪寺。
守卫们虽有疑虑,但见贵妃手持令牌,又有国师晓梦陪同,只得放行。
马车缓缓驶过繁华的街市,宇文暄端坐在车内,神色如常地与妹妹交谈,眼角余光却不时扫向窗外。
当马车经过一间名为
"醉仙楼
"的客栈时,宇文暄状似无意地抬手整理衣襟。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他的手指在车窗边沿轻轻一叩,随即做了个极隐蔽的挑指动作。
这是南楚探子之间特有的联络手势。
二楼雅间内,一个正在饮酒的灰衣人见状,眼神骤然一凝。
他放下酒杯,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开。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连近在咫尺的宇文念都未曾察觉。
此时的宁国侯府内灯火通明,丝竹声声。
今日是萧景睿的生辰,府中设下盛宴,宾客盈门。
谢玉端坐主位,虽面色仍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却强撑着精神待客。
天泉山庄的卓鼎风夫妇、梅长苏、夏冬等人全都聚集于此。
梅长苏不仅是萧景睿的好友,现在和谢玉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毕竟两人一起坐过牢,挨过打。
脸上还都留有鞭痕。
此时这一对难兄难弟,看着彼此脸上的伤痕,都有点想抱头痛哭了。
"苏兄、冬姐,你们能来,景睿甚是欢喜。
"
萧景睿举杯相敬,眼中满是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