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敏怒极反笑,一脚踹在何文新肚子上。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儿子呢,出了事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
"
说到这里,他越想越气,直接撸起袖子,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何文新起初还能惨叫几声,后来只能蜷缩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
"呼…呼…
"
齐敏打得气喘吁吁,这才终于停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
随即厌恶地看了眼地上鼻青脸肿、不成人形的何文新,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把这蠢货关进去!
"
衙役们这才七手八脚地拖起何文新。
齐敏望着他的背影,又狠狠啐了一口。
"呸,丧门星!
"
他只要想起那份供词,就觉得脖子痒痒的,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谁曾想、谁曾想、蠢猪啥事都敢讲。
不敢想、不敢想,自已眼瞅要上当。
…
齐敏甩了甩脑袋里面魔性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闫矛清,冒青烟,真他娘的活腻歪了,什么话都敢往外面抖。
"
皇帝的口谕让他到现在还觉得双腿发软。
明显就在说他老人家对刑部的差事,很不满意。
现在这案子是重新立起来了,可接下来怎么办?
齐敏眼珠一转,当即派人把供词上达天听的消息送去了何府和誉王府。
"誉王殿下啊!下官能力有限,这案子还是您几位自已拿主意吧。
"
他对着空气拱了拱手,打定主意要当个甩手掌柜。
什么,誉王的暗示?
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