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刑部尚书,主事官员上这样的奏章,他岂能脱得了干系?
情急之下,他的被动技能发动。
大梁第一不粘锅立马想到要把自已摘出来。
急忙高声道:
"启奏皇上,刑部尚书赵孟静有本陈奏。
"
"总算是有人出来认账了。
"
朱厚聪冷笑声穿透殿宇,像一把冰刀抵在了赵孟静的咽喉。
"朕就知道,内阁四个人不能少了你赵孟静。
"
“朕没有看错你,把你想说的都说给朕听吧!”
赵孟静以额触地,直言道:“臣斗胆祈求陛下,将蔡荃写得那个贺表先让臣看看。”
“贺表?”
朱厚聪忽然轻笑,这笑声却比方才的怒吼更令人毛骨悚然。
“你现在还说蔡荃写的是贺表?”
“臣再次斗胆祈求陛下,将蔡荃写的那个东西让臣看看。”
朱厚聪俯身问道:“你是想说,你事先一点儿也不知道是吧?”
“臣回奏陛下,臣确实不知道。”赵孟静再度叩首。
“呵呵呵,看见了吧,一个比一个厉害。”
“先是把自已洗刷干净,再来跟朕斗法。”
“赵孟静,你岂不闻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臣不敢!”
赵孟静额头抵在金砖上。
"陛下明鉴,臣不敢有半分欺瞒。
"
"哦?
"
朱厚聪忽然笑了,笑声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蔡荃打他的脸,他自然是生气的。
如果今天没有任何反应,那么明天就会有更多的臣子敢骑到他头上来拉屎。
但要是说气得像嘉靖那样,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