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朱厚聪耳中。
"呵!
"
朱厚聪斜倚在龙榻上,指尖轻叩案几。
太子萧景宣,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他端起茶盏,看着水中自已年轻了二十岁的倒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就是不知道他扛不扛得住,来自老子如山般的父爱。
正好把萧景宣也逼反。
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弄死。
朱厚聪突然问道:
"朕突然想起来,太子这两日似乎都没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守灵。”
“严嵩,你可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严嵩连忙说道:
"回主子,东宫的事奴婢实在不知,或许是太子忧伤过度,身体不适。
"
朱厚聪微微颔首。
"朕也担心太子太过悲伤,把身体熬垮了。”
“你去安排一下,朕要亲自去东宫看看,记住,不必事先通报。”
"奴婢遵旨。
"
没过多久,朱厚聪就带着严嵩来到了东宫。
还未走近大殿,就听得里面笙箫阵阵。
还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和杯盏碰撞之声。
"
"
"
"
朱厚聪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铁,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太皇太后丧期未过,朕的万寿宫都不敢有一丝演乐之声,他倒是真孝顺。”
就在这时,殿内又传来萧景宣醉醺醺的叫嚷。
"父皇整日说我不修德政,咳咳,他自已呢?”
“蔡荃说得对,他就是个昏君,大兴土木…扶持誉王跟我斗…
"
朱厚聪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踹开殿门冲了进去。
"逆子,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