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
"
“司礼监拟旨,太子萧景宣,不修德行,不孝不悌,即日起圈禁于东宫。”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父…父皇。
"
萧景宣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瘫软在地。
"儿臣真的知错了,求父皇开恩啊!
"
朱厚聪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道:
"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
“另外,太子三师身负教导之责,却纵容太子骄奢淫逸,实在罪无可恕!”
“传朕口谕,太子太傅、太师、太保各杖责三十,罚俸半年。”
"遵旨!
"
数百东厂番子当即将这些歌姬、太监五花大绑,押进诏狱。
萧景宣一直在哀求,但朱厚聪充耳不闻。
他径直走到案前,一把掀开一方鎏金锦盒。
将象征储君身份的金印收入袖中,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金陵城中暗流涌动。
裕王府书房内,萧景亭步履轻快地推门而入,难掩脸上的喜色。
"先生,大喜事!
"
“太子昏聩了。”
"竟然在太奶奶丧期饮酒作乐,现在已经被圈禁在东宫了。
"
朱厚聪控制着朱七缓缓放下茶盏,故作高深的说道:
"殿下,您的机会来了。
"
"此话怎讲?
"
"如今中宫之位空悬,而太子又如此失德。”
一旦被废,按长幼之序,殿下便是最年长的皇子。
"
“这太子之位,于情于理,都得是殿下的。”
萧景亭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燃起对太子之位的无比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