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普说:“那不是飘渺的希望,救援队一定会来。
你能相信我一回不?”
韩薇说:“我信,你不是来了吗。
”
白洪普说:“信你就保存体力。
”
韩薇摇头说:“我不,趁我现在能说话,我就要说。
等待无期限,等我说不出话来他们还没来,那我不是死不瞑目?”
白洪普说:“你别说丧气话。
”
韩薇说:“我说,你听,我相信你会救我,就像前两次一样。
”
白洪普说:“你倒记得清楚。
”
韩薇说:“有关我性命,怎么会不印象深刻?”
白洪普说:“哪有那么夸张。
”
韩薇说:“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这个时候你还把吃的东西让我,本质上就是在让我吸食你的生命。
”
白洪普说:“你别说的跟聊斋似的,什么叫吸食呀。
”
韩薇解释:“我是说我是知恩图报的人。
”
白洪普说:“我只知道你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
韩薇问:“为什么这样说我?”
白洪普说:“你自己算你答应过我几次安静等人来救了?”
韩薇说:“你不知道我是记者?你见过哪个记者沉默是金的?再说了,能和我这样的美女聊天,你应该感到受宠若惊才对。
”
白洪普说:“那也得分时候啊。
”
“那也得分时候啊。
”
省长等秘书把看望开水的头头脑脑都轰出去后,对躺在病床上的开水发脾气。
“你怎么能在志愿者正工作的时候打人家呢?”
“我也不清楚,估计当时被剧痛刺激到神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