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们来。
”
白洪普拿出通讯器材。
成蕊掰开他的手,拿过对讲机,扔到草地上。
“你怎么”没等白洪普说完,成蕊便上前堵住他的嘴,用相同的器官。
一个足以跨世纪的长吻后,成蕊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人生有多长?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或者更多?现在我知道,人生只在呼吸间。
不懂享受生活的人太傻。
”
“你这算资产阶级享乐主义吧。
”
白洪普说。
成蕊眼睛眯成月牙,又凑近白洪普,做了一个标准的等待接吻的动作。
白洪普忍不住要和她对接。
在即将碰撞时,成蕊偏头。
白洪普一厢情愿继续往前凑,直到他大脑提示他超出攻击范围。
白洪普睁眼。
“你这算不算享乐主义?”
成蕊笑嘻嘻的问。
白洪普的瞳孔映射出成蕊的模样,他拉过她,抱紧。
成蕊眼睛迷离,迎合他。
又跨了一个世纪,直到两人的呼吸器官联合提醒双方当事人不要杀鸡取卵,他们才恋恋不舍得分开。
成蕊还想要。
白洪普说,“你太虚弱了,要先去医院护理一下。
”
成蕊抱紧他,说:“人这一生,老年和童年要占去一半;而晚上睡觉又差不多占去所剩下的一半;疾病、痛苦、哀伤、忧虑、迷惘的时候,又占去了所剩下的一半;所谓无忧无虑的快乐,其实只那么一点点。
就这么一点时间,如果还瞻前顾后,不能尽心,就太亏了。
”
“我们以后在一起吧。
”
白洪普说,他知道成蕊想表达什么,但他清楚,自己应该先于她说出来。
成蕊摇摇头,说:“李晓红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只有她最适合你。
我的魅力我自己清楚,你拒绝不了。
同样还有韩薇。
你也要小心她,她对你并不单是朋友那么简单。
我们差不多算一类人,喜欢把喜欢的东西牢牢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