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年轻人。”
年轻人嘴比乌龟壳硬,脸比糯米纸薄,心里想什么就差吼出来,摸两把人能化成滩水似的软。
还要嚷嚷着公平和在上。
迟柏意不很往心里去。
是以,叫陈运撩阴招一腿扫倒在了床上的时候,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而陈运睡裙一卷,两条腿左右分着一跪,就这么骑上来时,她是真的忍不住开始笑。
陈运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你老实点儿!”
“我这还不老实?”迟柏意挺挺腰,头稍微侧过去,道:“来,过来。”
陈运坐在她身上犹犹豫豫地俯身。
“往上点儿。”
陈运就再往上坐一点,膝盖尽量撑好,怕压着她。
迟柏意觑着她衣领,抬手一拨。
那点儿风光景致乍露。
陈运忙着要捂,迟柏意也不拦,脑袋一别,瞄准大腿内侧张嘴——
别说,口感非常棒!
陈运疼得脑子嗡嗡作响,叫都叫不出来,这会儿也不顾自己衣不蔽体了,一巴掌拍下去像拍上棉花,一声不响还往里陷。
低头一看,巴掌摁在枕头上,枕头在迟柏意手里。
“迟柏意!”
迟柏意把枕头扔掉,手绕过她脖子找准点儿一钳:
“嗯,在这儿呢。”
陈运震惊地看着自己被她一只手卡住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摁在了床上,腿一抬屈膝就要顶……
顶了个空。
迟柏意把住她脚腕笑得意味深长:
“柔韧度不错。”
“你放开,先放开。”
“我放开干什么,叫你骑?”迟柏意俯身,两只手都没松。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骑法还有个名字?”
“什么……”陈运挣扎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她的脑袋埋上自己胸口,声音开始抖,“什么……名字。”
“坐到我脸上来。”迟柏意说。
灯光一下子灭了。
黑暗中,陈运感觉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游过皮肤,一圈一圈缠上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