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菜好啊,吃菜最安全……
最后钱琼叫客气得差点没撑死在这桌子菜上。
传说中招牌胭脂红的秔酒是一口没尝。
她不得不跑厕所去解裤腰带。
等解完挂着个胃出来,迟柏意单也买好了,正背对着她在露台上罚站。
露台上风卷碎雪,不一会儿耳朵就开始发僵。
钱琼插着兜在一旁陪站,仰头也往天上看:
“这天上是有陈运还是有月亮?”
“都没有。”
“都没有你看什么。”钱琼笑了,“就担心成这样?没有你的时候她不也挺好吗?”
迟柏意对着天空叹口气,幽幽地道:“我俩已经十五天零二十多小时没见面了,懂不懂?”
那又怎么了?
“所以我在看,她现在会在干什么?”
“是在做题还是在折腾香方,或者也在看这个天上的雪,又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干……”在被什么东西困住无法脱身呢。
雪花飘落,碎玉无声。
陈运又打了个喷嚏,头昏脑胀地把温度计取出来一看——
三十八度五。
早上三十九,晚上三十八。
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昨天车骑得有多潇洒,今天她就有多窝囊。
更窝囊的是,她昨天还很有先见之明的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美其名曰放个假。
现在好了,确实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了。
迟柏意的来电铃声还在响,她拿过手机挂断,发去条微信:
准备睡了。
附赠一张床。
对方半天都在输入中。
她想了想,干脆又发了张昨天晚上存的挂面照片。
发完之后陈运等了有十分钟,迟柏意没再打过来,她起身去灌自己水。
水灌完吃药。
周大夫给开的药不敢停,退烧药来一颗。
饭不想吃,前几天鼻子闻东西不对时就有点吃不下,现在鼻子完全堵了,吃不吃感觉也差不多,反正不饿。
不过躺床上天旋地转了不知道有多久后,她还是爬起来给自己拆了袋面包。
毕竟迟柏意说了病怕三碗饭。
迟柏意还说那些药一般都伤胃,不能不吃饭。
迟柏意总说什么都不如自己重要。
迟柏意说以前的事儿咱过不去……
“过不去咱不过了,高高兴兴的完事儿。”
迟柏意说,要爱自己。
第119章会好的
“那我还说叫你乖乖去长青住呢,你听话了吗?”
陈运看着手背上的针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