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这瓶酒给他全身消消毒,以防伤口感染。”
“全身都擦吗?”
“要是能将它泡在酒缸中最好,就是可能会有点疼,也不知道大安太子能不能忍受得住?”
赵砚礼都疼糊涂了,竟然一点没怀疑秦墨说的话。
“让我泡在酒缸,我想让身上的伤快点好。”
然而…
赵砚礼刚被放进酒缸,便传出比杀猪还大声的惨叫,他现在全身都是伤口,泡在酒中,不用想也知道该有多疼。
秦墨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们几个是没吃饭吗?压住他,哪能他说出来就出来,泡够半炷香,再将人抬回床上。”
秦墨在赵砚礼的住处待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赵砚礼就没停止过惨叫,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像狗嚎一般的哼哼声。
赵疏桐完全不知道秦墨以公报私,替她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还傻傻的在家中等他回来呢。
秦墨回来时都掌了灯,可赵疏桐面前的晚饭一筷子都没动。
“菜都凉了,你怎么不先吃?”
“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秦墨挂衣裳的手指一顿,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
“以后不用等我,饭好了,你就自己先吃。”
“可我想等你回来。”
“那…就等…”
一向嘴皮子最厉害的秦墨,也被赵疏桐这猛烈的攻势弄得不会了。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两人这才相处了不到两日,秦墨已经要弃城投降了。
赵疏桐亲自给他布了菜,又给他盛了汤,然后就用双手拄着下巴看着他吃。
秦墨被她看的极其不自然,连耳尖都有些红了。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干嘛?”
“因为你好看,我喜欢看。”
秦墨确实长得好,他爹和他娘颜值都高,他又青出于蓝,五官没有一样不出众的。
可好看也不能这么看啊?他会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那个,你也吃饭,吃饱了好回你房间去休息。”赵疏桐有些害羞的揪着自己衣裳问:
“秦墨,今夜我能不能睡在你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