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听眠弯了弯眼,“那怎么办?”
“再亲一次好了。”李长青木木地建议。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所有言行全靠本能。
索吻和呼吸一样。
他很想要。
只是不确定她会不会给。
直到她倾身,直到温软贴到唇上。
不再一触即离,是一个可以清晰体会的吻。
李长青的双手紧紧攥住了沙发。
甚至,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不满地对着他的唇角问:“长青,你是木头吗?”
调侃也好,邀请也罢。
李长青已经接收到信息。
他不知怎么样才好,也不晓得如何才算合格。
反正把她往自己这边按。
笨拙地去契合她的唇形,又轻轻咬住那截舌头,几乎是贪婪地吞着一切沾到的东西,呼吸早已失去节奏,终于迎来短暂的换气时间。
竹听眠喘着气稍稍后仰。
李长青也呼吸不稳,却低下头没看她,手倒是还固定着人,逐渐有了要松开力气的迹象。
他说:“你起来吧。”
竹听眠视线往下一扫,故意问:“是你起来了吧?”
话音才落,李长青的手指猛地用力,随即猛地抬头看她。
房间里没开灯,竹听眠却看得清他眼底那些克制和欲念。
他低声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竹听眠故意碾着,往前,听他闷哼一声t,在他耳边问,“这样吗?”
她承认自己有些恶劣,她很喜欢看李长青因为她失去冷静的模样。
倒也不想把人欺负得太狠,所以逗完这一句就想起身离开。
竹听眠才稍稍离开一点,后颈已经被抓住。
不可否认,她真是喜欢这个人。
李长青稍有主动,她立刻心跳如擂鼓,又躁,又烫。
她微微偏头,“怎么……唔。”
李长青吞下了她所有未尽的话,水声阵起,渴望已经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