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一通讲解下欧尔佩松也大致理解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是这台机器把我拉过来的?”但欧尔佩松还是合理怀疑道。
“大概就是这样欧尔佩松阁下。”
“无需警惕欧尔,我无意将你带回我的身边,否则我早就让基里曼搜索整个五百世界了。”
欧尔佩松直言不讳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不打算留下来吗?接下来的事可是与你有关啊,欧尔佩松阁下。”牧狼神礼貌的劝说道。
“我没兴趣去探究未发生之事,给你一个忠告年轻人,像这种所谓的预言往往都是某一个更高位的存在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相较于老熟人和大部分基因原体,欧尔佩松还是对彬彬有礼的牧狼神更有好感。尤其是在注意到了其身上穿戴的盔甲样式和知道了未来被授予的职位后。欧尔就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同情。
“而且这里也没有我的位置啊,再说了你们一家人的宴会我来也不合适吧?”
“您是父亲的朋友,您当然可以参加。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给您找把椅子来。”
“荷鲁斯说的对,你大可以留下来。如果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大可以向你道歉。”
“留下来,我留下来干嘛?揭你的老底吗?”
“不,欧尔。我从未想过打扰你的生活,但你还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不正是你们所推崇的顺其自然吗?”
“而且这台机器能把你送过来一次,就可以送第二次与其继续浪费时间,不如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就像过去一样。”
帝皇循循善诱道,那份温柔足以打动最为偏执的老顽固,但欧尔佩松却不为所动,只是用实践印证自己的情况。
在用尽所有手段后,欧尔佩松认清了现实。
“唉——好吧,回到之前的问题,我应该站哪?”
虽然身上的军装还印着五百世界的徽章,但欧尔佩松并不想给未来居住地的直属。上司添麻烦。
“您可以来我这,欧尔佩松先生。”
“与你的灵魂相比,你的外表也太苍老了吧,掌印者。”欧尔佩松一边感慨着马卡多的现状,一边不情不愿地靠近自己老伙计。
「虽然有关于帝皇起源的历史已经难以考证,但可以确的是童年时期的人类之主确实拥有自己的父母。」
“什……什么!我们还有爷爷和奶奶!”基里曼非常想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多少血缘上的家人。
“父亲,他们也像尔达一样活着吗?”
“很遗憾我的孩子们,与尔达不同他们只是死于谋杀的普通人。”
谋杀?众人不解谁有能力在帝皇面前行凶。
「据传帝皇亲眼见证了自己的父亲被兄弟杀死的全过程,与过去纷争械斗不同,这是一场谋杀,人类史上的第一场谋杀。其对两个世界都造成巨大的影响。
在现实宇宙中这份恶行促成了帝皇的觉醒,当凶手还在震惊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哀叹着人性之恶的孩童便用无与伦比的力量停止了叔叔的心跳。」
“暴行下的天命。”察合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慨。
荷鲁斯看着父亲的转变,当那份哀伤出现在孩童模样的父亲的脸上时,牧狼神感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如果有可能荷鲁斯很想抚平父亲的悲伤。
而与两人相比康拉德就显得很不正经了。“破案了,我们家的父子关系之所以如此糟糕,是因为我们的父亲也没经历正常父子生活。”
“诚然我的兄弟,我们的父神的童年尚且如此,我们又有何可抱怨的呢?”